“不过是小惩大诫一番,收收利息罢了。”
坐在餐桌旁,归荑两根手指捏着一块白玉方糕,也不吃,就那么翻来覆去的欣赏着,好似这糕点有什么特异之处似的。
说话的语气淡淡的,面上也似乎不在意的样子。
“主人,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清楚当年之事的内幕的!”
归荑的这番作态却让她面前的管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情不自禁的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才敢小心翼翼地揣摩上意。
“那是当然,我相信王管事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吧?”
听到王管事的保证,归荑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抬头看向他,笑眯眯的说道。
听的王管事一个激灵,连连点头道:“是,是的,只要五天,不,三天的时间,主人就能够将前因后果全都了然于胸。”
不是王管事胆小,而是逍遥派对于他们这样的外门管事实在是高不可攀。
再加上他们师兄妹几人分家之后,巫行云给她的门人都种下生死符的事情已经在这些人当中流传开来了,王管事也是见过那些人生死符发作时生不如死的模样的。
因此归荑这些逍遥派嫡传弟子已经在他们这些管事心中妖魔化了。
生怕自己有哪点让归荑不满意了,就会像那些人一样,也被种下生死符。
“行了,你先下去吧,三天之后,我要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王管事诚惶诚恐的模样让归荑瞬间没了兴致,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她父母这件事,如果当初逍遥子要查的话,早就能够查清楚了,只是一来那个时候他刚刚捡到归荑,感情并没有深厚到那种程度,可以让他费心去查,二来,等他们之间感情深厚起来了,归荑已经长大了点,是她自己提出,这件事由她自己来解决的。
叹了口气,归荑又想起了当初她在逍遥子面前认真的告诉他,父母之仇,她要自己去报的场景了。
一想到这里,归荑也没了吃饭的欲望,三下五除二将那块原本在她手指之间把玩的白玉方糕吃了下去,又一口闷了精心熬制了许久的鸡丝粥,直接起身准备出去逛一逛了。
“不必跟着,我一个人就行。”
“是。”
宋朝的商业极其繁华,纵观中华上下五千年,少有能与之相比者,汴京更是如此,归荑身处这人来人往,市井气息浓厚的街道,那原本有些寂寥的情绪都瞬间缓和了不少。
正当归荑举着一根糖葫芦慢慢啃咬着的时候,宽敞的街道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疾行之声,周围的百姓熟练的避让开来,站在道路两旁议论纷纷。
“不知道又是哪位大人。”
“是啊,自从新帝登基,时不时就有大人被急召回汴京。”
“看来接下来会有一些大变化呢。”
北宋皇帝大多亲民,尤其是仁宗皇帝,因此汴京百姓们大多对这些时事政治毫不避讳,大胆的发出自己的心声,就连那御座之上的圣人,也敢讨论一二。
此时仁宗皇帝不过将将过身五年,这种情况自然不曾有所忌讳。
归荑也站在人群当中,看着那辆平平无奇的马车一路不停歇的疾驰而去,风吹起车窗上的帷幕,神采飞扬的青年人就这么映入她的眼帘。
行驶的马车带起一阵清风,似乎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在某处掀起巨大的风暴。
归荑:说是疾驰,其实马车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归荑:大家可以猜一猜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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