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拉着那个丫鬟的手,疼得浑身冒汗,道:“先别说那么多了……我肚子好痛……快叫太医!”说完,德妃便晕了过去。
一直到德妃被一群人抬走, 所有事事情不过短短发生了几分钟,蓝安笙还伸着手僵在原地,满脸问号,不是?世上怎么还有如此娇弱的女人?摔个跤就能要死要活的,她之前摔倒那么多回也没见有什么事啊。
蓝安笙懵逼着脸被人推搡着带入了一出宫殿,德善宫内,德妃正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一旁的太医为她把脉,很久之后,正如所有人想的那样,孩子保不住了。
一听到这话,本来还挺正常的德妃忽然发起疯来,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从床上奋起就朝着蓝安笙刺来。
蓝安笙本来还想着既然流血那便是受伤了,她生气想扎自己一刀那便扎,反正自己皮糙肉厚,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就在这时,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了德妃的刀刃,锋利的刀片刺伤了他的手,鲜血一滴一滴的从手心流出来。
帝凌琛另一只手将呆站在那边的蓝安笙揽进怀里,眉头紧皱。
一直在小声议论的众人看见皇上来了,立刻慌作一团,匆忙地跪在地上向他行礼。
有些胆大的偷偷抬起头来想察言观色,看见帝凌琛紧皱的眉毛,心里悄悄一乐,嘿,叫那小丫头平时不知道收敛,这下好了吧,闯了这么大的祸,看帝凌琛这表情,十有八九已经不会再护着她了。
帝凌琛敏锐地感觉到那人幸灾乐祸的表情,正巧听到他说:“皇上,蓝姑娘刚刚在御花园不小心撞倒了德妃娘娘,动了胎气,现下太医说小皇子已经保不住了,皇上,您可得给我们德妃娘娘一个说法啊!”
那人说完便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其他人见着了,也都跟着一起磕头,都大喊着要讨一个说法。
他们本来以为人多帝凌琛就算再怎么想要包庇蓝安笙也是不能了的,结果却听帝凌琛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太监,道:“我竟是不知道,这后宫里何时养了这么一帮子不听话的狗……”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缓缓说道:“不听话的东西留着也没用什么用处,说不定哪天他连我这个主子都能给咬了,来人,全都拖下去,最近刑部那边不是新来了一群砍头将吗,正巧新春佳节,也没有几个犯人陪他们玩,就把这些个送去,给他们练练手。”
帝凌琛笑着,说的话语速很慢,但是里面的每一个字都让底下跪着的众人瑟瑟发抖。
他们全都不停地求情,但都知道帝凌琛有洁癖,不然估计连他的大腿都能抱起来。
帝凌琛坐在德妃床边的一把太师椅上,让蓝安笙坐在他的腿上,看他们逐渐被侍从拖走,正当被拖到门边的时候,他忽然抬起手臂,阻止了他们:“等一下,我记得,新春佳节好像不适宜杀生,那么……”
他在那一群人再次充满希翼的目光中,薄唇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既然那么喜欢磕头装无辜,那就一直磕到春节结束好了,等春节过了,再给他们玩也不迟。”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定了他们的死罪,那群人里最初幸灾乐祸的那个人见自己大局已定,便也放弃了,反正左右不过一死,他也直接撕破了脸皮,一边被拖着往外走一边破口大骂道:
“果然最是帝王无情家,好你个帝凌琛!就你这样弑杀嗜血昏庸无度的魔鬼!你不配坐这个皇位!我诅咒你……唔!唔唔……”在帝凌琛的示意中,那人被塞上嘴带了出去。
“规矩就是规矩,朕最厌恶那些趋炎附势、不明辨是非之众,下次再让朕听见谁在乱传流言蜚语,休怪朕不客气。”
帝凌琛扫视着屋内剩下的那些人,这话潜台词的意思,不就是不让说蓝安笙的不好么,剩下的那些人瑟瑟发抖,都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那样做。
就在这时,一个苍白的手缓缓从床边伸了过来,覆在帝凌琛的手背上,那从不远处传来的脂粉气息,让帝凌琛忍不住厌恶,相比之下,还是蓝安笙身上更好闻些。
他厌恶地抬手挥开德妃的手,将头偏向蓝安笙这边,悄悄嗅了嗅蓝安笙发顶的奶香味,这才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德妃虚弱地睁着眼睛,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余光撇到他怀里紧紧抱着的蓝安笙,那本来还清明了一瞬的眼瞳又癫狂了起来。
她伸手指着蓝安笙,大吼道:“为什么?皇上,她害死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那么无辜,到现在为止,您为什么还要偏袒她!”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跳下来,握着手里的匕首想要故技重施,结果却被帝凌琛一脚狠狠地踹得很远。
“孩子?什么是孩子?”蓝安笙看着德妃已经变得平坦很多的肚子,顿悟,原来那肚子里原来装着的是孩子吗?但孩子是什么?
她好奇地望向帝凌琛,本来只是单纯地想要他为自己解惑,却忽然听他冷冷地说道:“那不是我的孩子,我自从即位以来,就没有踏入过后宫半步,怎么可能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帝凌琛直截了当地说出事情的真相,语气中透着急切和不安,他生怕蓝安笙听不懂,又害怕她因为那个女人的话把他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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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到这吧,明天继续更,太晚了_(:з」∠)_都没有人评论,枫子要没动力了Ծ‸Ծ
安笙那么善良,怎么可能闯这种大祸呢~
要来听一下未来展望嘛,算了我还是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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