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琛将蓝安笙带到自己的院子。
“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下,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免得到时候被帝凌斯发现咱们就去不成了。”
蓝安笙眨眨眼:“琛哥哥莫不是还害怕帝凌斯?”
听她这句类似挑衅的话,帝凌琛难得没有出声反驳,不管是当初的王位之争,还是后来的暗杀,他都不曾怕过,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怕了,他怕蓝安笙被帝凌斯吸引,怕蓝安笙爱上他。
如果蓝安笙知道帝凌琛的想法,肯定会仰天大笑。那种“傻兮兮”又“贱兮兮”的人,她才不喜欢,整天对着外人冷着一张脸,端着一副架子,好像自己是天王老子,一点也不讨喜。
更重要的是,她都没见过像他那样管得那么宽的人,一会儿这不让一会儿那不让,像个老妈妈,博士都没他这样子!
帝凌琛不知怀着一种怎么样的想法,就这样搂着蓝安笙,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把蓝安笙紧紧地抱在怀里。帝凌斯肯定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当时为了报复他,特意给了他一个床最小的院子,不过如今倒是从了帝凌琛的愿。
蓝安笙软软的,小小的,身上还有一股 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帝凌琛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她异常的好抱。
自上次她把自己那寝殿毁的稀巴烂逃跑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她这样抱在一起过,他用下巴抵着蓝安笙,将怀抱再次收紧了些,异常的满足。
早晨天还未亮的时候,帝凌琛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月匈前湿湿的,怀里还有个人在不停地拱来拱去。紧接着,他的肩膀就传来一阵刺痛。
帝凌琛睁开眼,便看见小家伙正死死地用牙齿咬在他的肩膀上,那力气使得大到帝凌琛都替她觉得牙疼,虽说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但那也足够让小家伙难受了。
帝凌琛伸手过去,想阻止她,倒不是他觉得有多疼,他只想把衣服去了,来让小家伙咬的更方便些。
他刚把手伸过去,蓝安笙却头一歪又枕 在了他身上,秀眉微蹙,嘴里一直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烧鸡……肉好老……”
帝凌琛凑头过去听,哭笑不得。
经她这么一闹,帝凌琛已经毫无睡意。他看着胸前那一摊形似口水一样的东西,笑了笑,拉起床上的帷缦,把李全德叫来服饰自己穿衣。
收拾好东西,帝凌琛把蓝安笙叫起来。
“走,早饭带你去酒楼吃。”
于是等帝凌斯像往常一样在蓝安笙刚起床那个点去找她时,王府里早已人去楼空,一同消失的还有自己的好哥哥帝凌琛。
帝凌斯当即勃然大怒,仰天长啸道:“帝凌琛!本王与你不共戴天!”
这边帝凌琛已经带着蓝安笙来到大街上,陪她在酒楼里吃了早餐,然后就在街上闲逛。
反正现在都在京城,回皇宫还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时间还不算太紧,可以先玩一天。
时间渐渐接近晌午,集市上的人多了起来,蓝安笙走着走着,见到前面一大群人围成一个圈,聚在一起不时发出惊叹。
蓝安笙好奇起来,她甩开拉着帝凌琛的手,跑过去,却因为个子矮并且太过瘦小,一群人挡在她的面前,什么都看不到。
蓝安笙眼睛转了转,她跑回去拉住帝凌琛的手,抬头看向他,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琛哥哥,我看不见……”
帝凌琛包括身后的几个侍从当即心都化了,帝凌琛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臂弯上,带她进了人群中。
身边的侍卫拿着刀威胁着旁边想要挤过来的人,护送帝凌琛去了圈子中心,帝凌琛有洁癖,最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
蓝安笙好奇地看着中间的杂技表演。
只见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刀,将它缓缓从自己的嘴巴插了进去,然后又缓慢地拔出来,又将一团燃着的纸塞进嘴里,火焰不断地从他嘴里喷出来,却不见表演者的表情改变一丝一毫。(专业人士表演小朋友千万不要模仿)
蓝安笙看得眼睛一亮,这个她应该也会!
她昨天出来时也看到了这个东西,但是帝凌斯说那个火焰啊刀啊会砍到她,死活不让她过去。
她挣扎着从帝凌琛身上下来,腾腾腾跑到那人边上。
“这个简单,安笙也会!”
蓝安笙站在表演者脚边,把他刚刚放在一旁的长刀捡起来,在表演者带着几分怔愣几分震惊的眼神中,将剑放到嘴边,“咔咔咔”一口一口咬下去,完了还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一番,都能听见里面那金属的惨叫。
蓝安笙吃完,再模仿那个表演者,把仅剩的一个木头剑柄插在嘴里,然后展示给众人看。
围观的群众一瞬间安静起来,包括那个表演者,因为他的一个愣神,嘴巴还被那个火苗烫了一下,但并不严重。
蓝安笙看着众人安静如鸡,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她把剑柄拔出来,但因为剩下的东西都被她咽在了肚子里,她没办法再吐出来把它还原。
她没有管那些人,捡起一张纸凝神看着它,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把纸团点燃,就在这时,帝凌琛赶紧回过神,冲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还扒开她的嘴,用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把她的脑袋压低,拍着她的背,想让她把刚刚吃进去的剑刃吐出来。
蓝安笙被他弄得难受,烦躁地拨开他的手,还一脸莫名其妙:
“你干嘛!”
帝凌琛看着她的表情,见她并没有那种激烈到要死的反应,这才回来了一点理智。
“你怎么能把那么危险的东西吃掉!”
“他都能吃为什么我不能!你看我吃了又没事!”
蓝安笙说着,手指指向一旁站着的杂技演员。
觉察到帝凌琛看过来的凉凉的视线,以及那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瞬间就没有骨气地跪在地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只是一个杂技表演,剑不是真吞,都是假的,实在不怪小人……小人只是来表演一下图个饭钱啊……”
好在帝凌琛是个明君,他也明白这事跟杂技演员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迁怒他。
那人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微微颤抖着,这时一个小手缓缓扯了扯他的衣袖:“是我自己要玩的!不要罚他……”
帝凌琛低头看向她,见小家伙并无大碍,面色红润,最后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饶你一命,可以表演,但以后不要出现在京城。”
那个表演者赶紧磕头谢恩,不过片刻功夫,便把那些东西都给收拾干净,卷铺盖走人了。
从那天起,这个事件便渐渐在民间传开,那些表演危险杂技的人,都立下了一个规矩:杂技表演场地熊孩子与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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