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尖尖从小就有艺术天分,她爱画画,李海潮也乐意支持孩子的兴趣爱好,一直给她报绘画班。
小时候,她在海潮面馆用粉笔在地上画,现在,她用素描笔在素描本上画。
李尖尖最爱画的就是人物。
一般人不画,只画家里人。
李尖尖总说:
李尖尖:“我哥,我小哥,还有我家朝朝,都这么好看!”
李尖尖:“我放着他们不画,画什么别人啊!”
李尖尖:“他们就是我的缪斯!”
李尖尖有一本专门画朝雾,凌霄,贺子秋的素描本,里面有朝雾睡觉的样子,凌霄写题的样子,还有贺子秋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
朝雾没有如同李尖尖一般的天赋,于是买了摄影机来玩,没事的时候就拿着摄影机和李尖尖一起出去,李尖尖写生,她摄影。
全年级的人都知道,高三二班的贺子秋最令人羡慕的不是他文科年级前十的成绩,也不是他校篮球社社长的身份,而是他打篮球时的排面。
贺子秋打篮球时,他的两个妹妹都会在场,一个活泼可爱的用画笔在纸上飞速的描绘着贺子秋的姿态动作,另一个美貌惊人的会举着摄像机抓拍贺子秋的每个帅气瞬间。
比赛结束后,她们还一个拿毛巾一个拿水杯,殷勤体贴地凑到贺子秋身边,为他擦汗递水,献上赞美与拥抱。
这天,贺子秋又赢了比赛。
结束的哨声吹响,全场的欢呼声沸腾时,李尖尖还忙着画完最后几笔,舍不得放下画笔,而朝雾却麻利地扔下相机,扑到贺子秋怀里。
贺子秋明显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同性射向他的饱含嫉妒的视线,但他没心思享受这份骄傲。
刚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正是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馨香温软的少女躯体在少年人毫无防备的瞬间贴上来,叫他怎么能保持冷静呢?
贺子秋掐了掐朝雾的脖子后的软肉,激得朝雾浑身过电似的酥麻,捂着后脖颈从贺子秋怀里退出来。
贺子秋:“大庭广众之下的,能不能矜持一点……”
贺子秋:“朝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啊?”
朝雾眨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很无辜地反问:
朝雾“男女有别……可……你是我哥哥啊!”
朝雾的一句话,使得
贺子秋的笑,僵在脸上。
一个窃窃欢喜的心,如坠冰窖。
贺子秋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原来早就不满足于“哥哥”的身份了……
朝雾“小秋哥哥,你怎么了?”
朝雾察觉到贺子秋情绪的起落,小心翼翼地问道。
贺子秋勾了勾嘴角,没笑出来。
贺子秋:“跟我走。”
他抓起朝雾的手腕,往体育场外走。
李尖尖这时候才画完画,跑过来找贺子秋和朝雾,却见贺子秋拉着朝雾往外走,
李尖尖:“小哥!你们去哪啊?”
李尖尖:“不看看我画的画吗?”
贺子秋:“我们出去一下,李尖尖,你在这等着。”
朝雾被拉着向前走,感受到贺子秋周身的低气压,不敢反抗也不敢多问,只得回身嘱咐李尖尖道:
朝雾“尖尖,我的相机。”
李尖尖:“哦!相机!”
李尖尖一拍脑门,想起被遗忘在座位上的相机,那可是精贵东西,没人看着会弄丢的。
李尖尖:“你们去吧,我回座位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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