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阳:“你信吗?”
何勇:“你这么说,我信。”
李成阳:“你要是信我就明白了。”
李成阳很聪明,
李成阳:“那就十年前的事。”
李成阳:“事大吗?”
何勇:“大不大的,他都听你的授意,把手指头掰折了。”
李成阳:“刚才?”
林宝漉“嗯,就刚才。”
何勇:“我记得当年上刑侦课的时候,没学过这些不靠谱的招啊。”
何勇:“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这些下三滥的招,学了不少啊。”
何勇:“我是真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林宝漉“师父……”
李成阳:“我变成什么样了?”
何勇:“你觉得呢?”
何勇:“阿宝认识你的时候你什么样?现在你什么样?”
李成阳:“我觉得吧……你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李成阳笑,何勇也跟着笑,两人的笑意都冷得可怕,
何勇:“我先走了。”
何勇:“李总。”
李成阳挥挥手,不再说话,
林宝漉踌躇,
林宝漉“师父……我……”
何勇:“你要留下?”
林宝漉“……”
何勇勾起一抹冷笑,
何勇:“行,今天下班了。”
何勇:“让他送你回家。”
林宝漉看着何勇的背影,有点不安,叫了声“师父”,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何勇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何勇:“明天准时到专案组报到。”
林宝漉“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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