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
某无政府地区
小鱼儿(叶双鲤)“老师!你看!我能跨八度了!”
五岁的孩子,手那么小,
即使她很努力练琴,想要跨八度也如水底捞月一样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叶双鲤兴奋地叫任文来看,
可等他走过来,她想再试一次给他看的时候,却又不行了。
小鱼儿(叶双鲤)“……老师,我刚才真的可以的!你相信我!”
野狗(任文):“老师相信小鱼,老师刚刚虽然没见到,但是有用耳朵听到啊。”
这年任文刚20岁,街角鱼店家的那个眼睛大大,手脚短短的小姑娘总是在他的窗子外面发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开窗,就成了她的钢琴老师,从此天天要带着她练琴。
野狗(任文):“小鱼这么努力,等长大了,就能跨更多度了。”
他在她的那架钢琴前坐下,捧住她的小脸用手指轻柔地揩去她因为失落而急出的眼泪。
小鱼儿(叶双鲤)“我…我的手以后也能长得像老师一样大吗?”
她睁着双盈满水花的大眼睛,小小的手掌包裹住任文的一只手指,拉他的手到眼前羡慕地看,
小鱼儿(叶双鲤)“老师的手好漂亮…弹、弹琴键可以跨到11度这么多……”
她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给说哭了。
孩子羡慕哭了。
任文叹了口气,接着给她擦眼泪,
野狗(任文):“小孩子都是会长大的啊,小鱼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叶双鲤打了个哭嗝,天真地望着任文,
小鱼儿(叶双鲤)“长大要多久?”
野狗(任文):“……”
野狗(任文):“每个人长大的标准都不一样,所以时间也不一样。”
小鱼儿(叶双鲤)“那我能跨到八度就算长大,是不是?”
野狗(任文):“如果小鱼想要以此为标准的话,也可以。”
任文把手放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温软细滑的发顶,
野狗(任文):“说不定,小鱼明年就能真正跨到八度了呢?”
小鱼儿(叶双鲤)“真的!”
大眼睛瞬间放光,她似小兽,主动用脑袋去蹭放在她头顶的掌心,
野狗(任文):“也可能是明年…最多后年!”
任文不忍她失望,但又怕她达不到心愿再来找自己崩溃大哭,只好谨慎地找补自己“过于大胆”的预测。
小鱼儿(叶双鲤)“三年啊!那我也可以等!”
小鱼儿(叶双鲤)“只要再等过三次烟火大会,我就能弹李斯特了!”
野狗(任文):“……是啊……”
面对孩子的纯真和信任,任文真有点心虚。
好在立柜上的钟表跳出小黄莺叫了六声,
叶双鲤跳下琴凳,
小鱼儿(叶双鲤)“啊!到准备晚餐的时间了,我要回家去帮爸爸看店了!”
小鱼儿(叶双鲤)“老师,你今晚准备吃什么?要不要去我家吃?我爸爸说今天会做炸小猪排和奶油蛋糕哦!”
野狗(任文):“不用了,今天是我妹妹生日,我订了餐厅,等其他人回来之后一起去给她庆祝生日。”
小鱼儿(叶双鲤)“哦~你们今天也要吃蛋糕啊!”
小鱼儿(叶双鲤)“那我回家咯!帮我祝芊芊姐姐生日快乐!”
任文的妹妹任芊是这里的舞蹈演员,她是个长发永远柔顺漂亮,裙子永远清新芳香的少女,叶双鲤很喜欢她。
野狗(任文):“我会的,”
任文起身送叶双鲤出门,
野狗(任文):“路上要小心车子。”
小鱼儿(叶双鲤)“嗯!”
小鱼儿(叶双鲤)“老师再见!”
她在红石砖路上跑起来,脑后的扎着透明海星发绳的小辫子欢快地飞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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