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个七巧盒是温思尔最早研究鲁班锁的原因,但是中途她就觉得这个完全不妥当。
先不说这东西其他人有可能解开,就是自己人,没记住正确的开锁方法完全浪费时间。
不过,这东西有一定的迷惑作用,她还是打算设计几个,用来寄家书。
温思尔不会木工的活计,她只能把想法和三皇子说了,再由他来实操。这一来二往,她就和三皇子接触多了,好几回都被袁慎碰上。
“你连三皇子都不放过吗?”袁慎带着醋意,话就不怎么好听。
温思尔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账本。
“袁善见,你说你要不要改个名字?”她在纸上写上两个字,拎起来给他看——
赘言。
“你这是嫌我聒噪?”他不悦。
“我是觉着你和三皇子真是天生一对!”她抬眸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若是有机会,定是要把你们凑一起,相互认识一下,让你们成了话搭子,好不要总找我茬!”
“温思尔!”他带着责备的意味,叫着她名字。
“你瞧着我桌上的册子吗?”她朝着桌子上的册子努努嘴,“没觉着我一日看不完吗?你和他轮流叨叨叨,说个不停,还逼着我同你们争。怎的?你们替我看吗?”她蹙眉。
袁慎清清嗓子,走到她身边,翻看桌案上的一本册子。
“这礼单怎么这么多?”他问她。
“都城贵人可不就那么多吗?节日,还有各种宴请,我即便对库房之物了熟于心,排个单子也需要左右斟酌,耗神耗力,况且我根本不熟!你们倒好,还来烦我!”她趁机抱怨道。
“这回给谁送礼?”袁慎问她。
“小越侯。”她说。
“我同你一起看看?”他试探性问她。
“你可以吗?”温思尔一脸狐疑,“这不是都是主母做的事吗?”
“你不是也从不会慢慢学的吗?我怎就学不会?”袁慎不认同,“再说了,我大你那么多年岁,见礼也比你见得多。怎么做?我多少是知道的。”
温思尔点点头,站起来对他作揖,说:
“那就麻烦你了!袁兄。”
“你对我还真是一天一个称呼……”袁慎无奈叹息一声。
有袁慎的帮忙,温思尔桌上的册子很快就清空了。
温思尔在一旁泡茶,袁慎趴在桌子上,没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累人吧!”她端了一杯茶给他。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长长舒一口气,才坐正。
“我忙活半天,就一杯茶?”他看看茶杯,再看看她。
“你还要什么?”她问他。
他接过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边喝茶边说:
“一碗面。”
“就这样?”温思尔点点头,回头喊道:“来人……”
“你亲手做的面!”袁慎连忙说。
“你不是说不好吃吗?”温思尔一愣,听见召唤进来的仆役也一愣。
“怎么?我都被你奴役一天了!讨碗面都不行吗?”袁慎带着几分怒气。
“行!那走吧!”
他俩这回又进了厨房,还是把厨子都赶出去,非要自己做面的情况。
温思尔这回戴上了缚袖,袁慎就倚着门,远远地看着她。
相较上回的手忙脚乱,这次厨子都把东西给他们备好,加上是第二次做,她显然更加熟练了,只是抻的面还是粗粗细细,不规整。
她撒上葱花,刚准备端给他,他走了过来。
“加个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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