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陵容同苗氏一起陪在宜修身旁,听到宜修的吩咐,安陵容先对叫住剪秋:“姑姑且先停一停。”对宜修道,“福晋容禀。我听二格格说,王爷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地忙于朝政,如今天气燥热,王爷辛劳一天,好容易回了家,正想松快松快,却又一刻不得安宁地被拉去给后宅女人评断是非……我觉着,王爷当是不会高兴的,届时也不会管谁是苦主谁是祸首,恐怕会一并发作了。”
听了这段话,宜修深深地看了眼安陵容,缓缓开口道:“你说得倒是很有道理。那现在,你觉得该如何做呢?”
安陵容细细想了想,道:“今儿的事,左右不过是后宅女人的小事,只不过有些人的身份不得不顾虑罢了。依我看,不如派人先把原委都告知与苏培盛苏谙达,请他缓缓告知王爷。毕竟苏谙达寸步不离地伺候着王爷,比谁都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有心思搭理后宅小事。”
宜修和苗氏都笑了起来,苗氏笑道:“这主意当真是……容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我们竟不知你是个有急智的。”
宜修笑着吩咐江福海道:“你去拿几张金叶子,再去库房找些珍珠和上好料石做的扳指、珠串什么的装上。苏培盛可不会白白替咱们担风险。”
江福海领命,拿好东西便带了人往紫禁城赶去。胤禛今日进宫当值,苏培盛伺候在他身边。江福海进不了宫,便找到在宫门口守着的小厦子,笑眯眯地揽着他的肩膀,递过去一大一小两个沉甸甸的荷包。
大的自然是苏培盛的,小厦子捏了捏小荷包,立刻眉开眼笑道:“江爷爷有什么吩咐?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得给您办妥了啊!”
江福海将事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小厦子顿时面露难色。江福海嗐了一声,道:“你现在不说,到时候王爷回府,那边闹起来,吵得王爷头疼,王爷看在年将军的份儿上不好说什么,可这火气也得有处撒不是?”
小厦子一咬牙,应了下来,又道:“今儿听王爷跟师傅闲谈,王爷说,这几日总觉得口干,想吃西瓜盅呢!”
江福海又摸了两颗金丸给他:“拿去玩吧!”
宜修得了信儿,便吩咐人准备消暑解燥的菜肴点心。此外,又叫人把颂芝赶回了繁芍院,各处敲打,不许人用后院事搅扰王爷清净,但与此同时,却又给周宁海留了个空子,就等他去钻了。
上辈子的她,无宠无子,正室之位岌岌可危,稍微有点身份的奴才都不一定能使唤得动,更别说跟年世兰针锋相对。这辈子,她膝下儿女双全,弘晖还是已成家立业的嫡长子,只要弘晖在,她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她要惩治年世兰,奴才们再畏惧年氏之盛宠,也得先听了她的吩咐再谈其他。
夕阳西下时,胤禛乘轿回府。他在路上已大致知道请安风波的前因后果了,若是往日,他可能会有心思去安抚年世兰一二,但今日不同,他心里本就烦躁,年世兰因争风吃醋便辱及自己的子嗣,更让他不满。他哪个都不想搭理,只想在前院书房清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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