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近事务繁忙,好几日未进后宫了,和宁就来了养心殿见他,用精神力隐蔽的帮他检查身体。
她这辈子似乎亲缘很薄,父母姐妹接连过世,还剩下的长辈就是唯一亲近的姑妈了,身子也不怎么好,玄凌可是除了小辈以外唯一的可能活过自己的亲人,一定要好好呵护。
玄凌还在和大臣议事,和宁在偏殿等着,左手和右手下着棋。过了会觉得口渴,看到一边放着南方新进贡的蜜橘,就吩咐人给她剥一个。
橘子皮会把手指染黄,和宁不爱自己剥,也不让剪秋她们动手,都是吩咐养心殿的干净秀气的小太监来做这件事——一般是小厦子。苏培盛也知道这习惯,她来就让小厦子候在一边。
今天来的确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和宁便好奇问道:
宝儿小厦子呢?
小太监可能第一次见她有些紧张,赶忙扣头,颤抖着嗓子道:“厦公公,公公在外边伺候呢。”
这可不太对劲,小厦子是苏培盛的徒弟,一般的粗活都轮不到他,怎么会突然让他到外头伺候。
和宁直接道:
宝儿如果没有差事,就将小厦子叫进来。
小太监无法只能照做,一会小厦子就走了进来,只打了个千,和宁就知道他不能在内间侍奉的原因了。
他的手指上都裹着纱布,缠的跟白萝卜似的,走得近了些都能闻见药味。
和宁微拧秀眉,
宝儿这是怎么弄得?
近身伺候的奴才们就算做错事挨罚,基本也不会伤手伤脸的。
“这……”小厦子年纪还不大,本来就难忍委屈,这种奴才身上的小事又无人在乎,好不容易主子现在问起来,只犹豫了一下就说了。
原来是前两天皇上在和果郡王下棋,他拦下了来献媚的余答应,惹得余答应不快,被找了个皇上休息的空闲让他徒手剥核桃,才导致手指鲜血淋漓。
说到结尾,小厦子还做作的加上了一句,“主子罚奴才是应该的。”
和宁听了皱起眉头,声音冷冽不耐:
宝儿她若觉得你冒犯了她,便光明正大的罚你也就罢了,使这种手段磋磨人,实在……实在不是个磊落之人。”
她也轻易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只能这般评价。
可和宁再是看不惯这种人,也不能为了奴才去罚妃嫔,不说宫规理论不许,连玄凌面子上都过不去。
看着小厦子手上纱布渗透出的淡淡药痕,轻叹口气,对剪秋道:
宝儿让人从承乾宫拿点伤药来吧,小厦子御前伺候总是更要脸面的。
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之间捧高踩低、互相排挤更严重,主子赏了伤药,在外也有个说法,不至于被挤兑的没地方站,虽然苏培盛的徒弟肯定不会如此,那也是掉了面子。
小厦子欢喜的谢恩,他作为养心殿总管大太监的徒弟,自然不是没有好药的,重要的是主子给的这份体面。尤其他还算知道些皇后娘娘的性情,最是看不惯惹是生非的人,余答应最好别犯大事,不然一定连今天的账都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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