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闷热,和宁特意搬去透气的凉亭里看书,玄凌脚步匆匆而来,上手直接掐了把和宁脸上的嫩肉。
宝儿你做什么?
她捂着脸,觉得莫名其妙。
玄凌没头没脑的问:
玄凌:疼吗?
宝儿你说呢!
被掐过的肌肤触感微烫,应该已经红了,和宁揉着刺痛的脸颊瞪他。
玄凌一副如坠梦中的样子,不可思议道:
玄凌:你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我都怀疑我在做梦!
所以为了试探是不是做梦才掐她的脸?
和宁狠狠的往他腰上掐了两把还回去,才没好气的问道:
宝儿到底什么事?
玄凌:你知道前几日运往西北的粮草被劫一事吗?
宝儿知道。
松阳县县令蒋文庆奉旨押送西北军粮,谁知半路遇上敌军将军粮劫走,蒋文庆也临阵脱逃,还顺手迁走了银饷。玄凌闻讯震怒,即刻捉回了蒋文庆,押送粮草的一干人等全部下狱,还下了旨意,判处为首的蒋文庆斩立决。
这是前朝的事,和宁本来也没打听,是当时安陵容哭哭啼啼跑她这求救,说她父亲安比槐也涉嫌其中。
这毕竟是前朝政事,就是作为皇后的和宁也没办法左右,只说安慰安陵容,皇上定会查明,不会使人含冤。
宝儿所以是恬常在父亲真的参与其中了?
玄凌也没卖关子,
玄凌:是华妃跑来给恬常在父亲求情!
和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还是脑子出现了幻觉,
宝儿谁?!
玄凌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终于满意了,笑道:
玄凌:我当时也是这么个反应,真的以为听错了,但华妃确实是去给恬常在父亲求情的。
宝儿为什么?……
和宁想到了一个可能,
宝儿你有给华妃请太医看看吗?
要不就是华妃病了,要不就是她在做梦,绝无其他可能!
玄凌摸摸她恨不得皱在一起的眉毛,觉得这副迷糊不解的样子十分可爱,大发慈悲的给她解了疑惑,
玄凌:其实挺好想通的,此事事发在济州地界,而沈氏的父亲就在那里任职佐领,属于他的辖区。
和宁立刻有了猜测,
宝儿所以这件事归咎到底还是六宫里妃嫔间的争锋……你打算怎么处理?
大多数宫妃入宫就是为了给家族搏一份荣耀前程,没想到这批宫妃与众不同,依靠家里助力宫斗。
玄凌哼了一声,
玄凌:连在西北征战的年羹尧都得了消息,奏折里称‘责其首而宽其从’了,他这当事人都不追究,我这个皇上难道还非要重惩不成。
和宁闻言皱了皱眉。
玄凌:怎么,你也觉得应该严罚?
宝儿不,这件事自然是该明察,到时候该如何就如何。
宝儿只是安比槐就算没有参与,也是失职。若是轻易释放,我担心会不会有人见此,觉得宫中有妃嫔撑腰就能脱罪。日后效仿行事,甚至得寸进尺,那才是酿成大事。
玄凌也知道其中厉害,安比槐不过县丞,芝麻小官没多少实权,但押送军粮可是攸关国体的大事,容不得半点轻忽草率。
而且他也深知人本性中就带有贪恶,别人不说,安比槐经此一事必定会觉得有妃嫔撑腰,日后肆无忌惮。
如何处治确实应该深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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