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羽单独见过魏婴和江澄二人后,二人应当也是挑明说开过的,但总和以前有了些许的不一样,就连江厌离都看得出来。
出于对二人的关心,江厌离的一罐排骨汤再次一分为二,从江澄和魏婴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沉思良久之后,拜访了青羽长老。
江厌离青羽长老,叨扰了。
今日是听学弟子的实操课业,江澄他们都和蓝曦臣一起,去了山下的彩衣镇除祟,山上就连女修,也只剩下一两人,倒是再合适不过的。
青羽因为婚期将近,这才留在了云深不知处,今日原本是看天色正好,想着有空绣一下自己的婚服,总不能两身婚服,自己一针未动。
(青羽)~:无妨,江姑娘请。
江厌离来时,青羽正在绣架前忙活,看见来人是江厌离,青羽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毕竟刚挑拨完人家云梦双杰,青羽还不至于觉得会毫无波澜。
江厌离江澄和阿羡最近似乎是有心事,青羽长老可知为何?
只是江厌离到底不是虞紫鸢,一开口就说的委婉,仿佛真的只是求解印证,而非兴师问罪,或者是上门讨说法?
总之是个很温柔的姑娘,青羽也没有做坏人,想了想江澄和魏无羡这几日的表现,明显老实安分了许多,让师兄顺心不少。
(青羽)~:也许是他们长大了?
这就有这些答非所问了,总之不是江厌离想要的结果,注视着青羽长老精湛的绣工,江厌离有些感叹,这样的女工,也是十分了得。
几乎可以和那些绣了一辈子的绣娘不相上下,甚至娴熟的更胜一筹,更不用说青羽长老还和蓝宗主同时结丹。
自己却因为体质偏差,修为平平,虽说其他该学习的也不差,但为了避免重蹈青羽的覆辙,一直保持着平平无奇的样子。
可青羽却是真的少年天才,依旧多年低调,就算是订婚温氏,也能安然应对,早早就得了温宗主的认可,更不用说还有温少主的回护。
这样的女子,江厌离是羡慕的,许是优秀的人总能心心相惜,这才让青羽长老能够对藏色散人之事上心,顺带着也对魏婴偏私几分。
江厌离青羽长老与藏色散人有旧,为何从前不见您来看看阿羡?
江厌离没说的是,若是从小到大,魏婴有个长辈联系,其实也是个倚仗,阿娘也许就不会那般偏激,却忘了青羽也不过比他们大了五岁而已。
(青羽)~:流言所困,不便叨扰,前些日子我送了些藏色的旧物给魏婴,让他有个念想。
而青羽的回答,就仿佛是在提醒江厌离,那些困扰江氏宗主一家的流言,更何况,莫说藏色旧物,云梦就是魏婴父亲的旧物也一件也无。
两厢对比之下,江厌离心中赫然,一个之前与魏婴都未曾谋面的外人,竟然比他们这些和魏婴朝夕相处的人,都想的周到。
江厌离这……是我们的疏忽。
可江厌离这话却让青羽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没有做应该做的事,才会觉得愧疚,可江氏之于魏婴,也许并没有到那一步。
(青羽)~:这不是疏忽,魏婴也不会怪你们,江宗主有意将魏婴培养成江少主的左膀右臂,心腹,乃至死侍吧?
有些话,有些事,江厌离不是看不透,可她也无力更改,更何况,她相信江澄会待阿羡亲如手足,所以不愿多想。
江厌离父亲待阿羡视如己出,我们都把阿羡看做家人。
家人不家人的,是魏婴自己去想的,但作为一个旁观者,青羽只说那些她听到的,看到的。
(青羽)~:那江夫人呢?她难道是在唱黑脸不成?
从前在江氏,魏婴的待遇已经好过门下弟子,这些话从不会有人明说,毕竟魏婴本就是江氏大弟子。
江厌离这,阿娘或许言辞不当,但……她待阿羡也很好。
可既然是门下弟子,就不用说什么亲如一家的场面话,尤其是虞紫鸢的有些话,当真是让青羽心中有火。
(青羽)~:很好?是辱其父,让藏色污名缠身?还是云梦不立坟茔,莲花坞不设牌位?
现在被青羽当面指出,江厌离也有些不知所措,也说不出不用外人插手的话,毕竟青羽长老句句都是在为藏色散人鸣不平。
江厌离我……是真的将阿羡视为亲弟。
听学这么久,青羽也知道江厌离性子柔和,只要不触及原则,大多数时候不会计较太多,她对魏婴的好,青羽也看得出。
(青羽)~:江宗主夫妻离心,才是江氏衰微的根本,你说是不是啊?
说了这么一句看似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挑拨离间,青羽也不欲多言,端起一旁的茶盏,提盖颔首,送客之意明显。
毕竟藏色也好,魏长泽也罢,这都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不是他们这些小辈一时说的清的。
自己既然决定拿江氏开刀,就不会手软,利用也好,挑拨也罢,都不过是旧事重提,她可没有做多余的事。
更何况,后宅不宁,姻亲有隙,兄弟离心,也是江氏衰微的导火索,而一切的起因,本就是虞紫鸢被流言误导。
江厌离多谢长老提点,厌离会先行求证的。
青羽长老送客,江厌离也不会不知趣,至于这次谈话,对江厌离的影响却不小,也让江厌离开始明白,一味的模糊,并不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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