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东征以锁山河之约尘埃落定,在百里东君问剑天启,暴揍明德帝时,回到父母生前重聚的剑庐,祭拜父亲的叶安世,也不得不面对天外天东征的遗留问题,锁山河之约是邦交盟约,可人心却不是一纸条约能够束缚的。
中原武林眼中的域外魔教,已然撤回天外天,皇命如此,他们无可奈何,自然而然,这许多的仇恨就被记在了魔教少主,也就是才将将五岁的叶安世头上,要不是无忧大师护着,小家伙差点儿让这些群起而攻之的人给拆解了。
敖青:这是干什么?
刚刚从千瞳那里回来,将北离之行的事情给母亲交代了一下的敖青,刚从山下上来,就被气的够呛,这帮人还真是会挑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一个杀生犯戒的和尚,这是看准了人家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是吧!
因为易容刚去,敖青也就恢复轻纱遮面的打扮,和净渊的面具相得益彰,可被一道气劲就打退的这群人,就看不出什么夫妻扮相了“哼,藏头露尾,难不成也是魔教余孽!”大有同我者正道,阻我者邪魔的意思,敖青听得来气,毫不犹豫的嘲讽了回去。
敖青:我遮掩是怕晒黑,诸位遮都不遮,可见是心黑。
江湖寻仇也是有规矩底线的, 这又不是在战场上,需要对敌人毫不留情,这些人未必就不明白,但相比于心底的仇恨和厌恶,底线早就被他们舍弃了“你什么意思!魔教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听听,这甚至还给自己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找了个听着没什么毛病的借口,可他们怎么不看看,来找叶安世麻烦的,都是些什么人,真正有底气的,这会儿已经在域外等着找莫棋宣他们算账了,也就这些要本事不多,要心性,也就那样儿的人。
敖青:魔教余孽前日就撤回域外了,你现在追还来得及。
对于这些强行装睡,麻痹自己,还自认是正义使者的人,敖青毫不留情的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同时也揭穿了他们最后用来掩饰自己懦弱的遮羞布,让为首的几人恼羞成怒,“你!你简直!”
大概这就是哑口无言吧,他们能承认不是白发仙紫衣侯他们的对手吗?自然是不能的,可既然不是来正是挑战的,那就别用剑指着敖青,毕竟沐净渊现在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死了,剑未出鞘,直接反手就用剑柄断了那人的长剑。
沐净渊下次断的就不是剑了。
这样的本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个天境,想要说什么,却又有几分敢怒不敢言,,敖青被沐净渊这一手给整无语了,早知道动手比动口有用,她还废什么劲儿,在这跟这帮人讲道理啊?
不过凡事有始有终,先礼后兵嘛,有净渊护着,敖青毫不收敛的继续开始扎心,把这些年阴阳怪气的口才都使了出来,说的对面一群人面色铁青,最后还不忘看似惋惜,实则嘲讽的补了一刀。
敖青:姑苏一战不见诸位英雄好汉,现在那一个小孩子当赫赫战绩?这庙里的菩萨可真是不开眼啊。
已经被荼毒的有些脑子不灵光的众人,自觉对号入座,以为人家是说他们心不干净,玷污了佛门清静之地后,终于想起来为自己辩解“你……什么意思,叶鼎之罪孽深重,这也是个小魔头!难道你们和忘忧一样,打算放任他长大吗!简直是非不分!”
其实,敖青心说,我和你们口中的魔教才是盟友,你别套近乎,但敖青又不是真的傻,人家都给她自觉划进自己人的范畴了,她也不能辜负了这一番心意不是,语气竟然难得的缓和了不少,对于他们的担心也是嗤之以鼻,就这胆子,难怪不敢去域外找麻烦。
敖青:他现在就只是一个孩子,能做什么?瞧给你们吓得。
可这话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到底还是叶鼎之给北离各派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沉重,也太难以抹去,毕竟天外天一场东征,有多少门派不复存在?杀伤力太大了,他们怕啊 “他日后成了叶鼎之那样的魔头,为祸一方,谁担待得起?你们就是助纣为虐!”
这张口魔头,闭口魔头的,敖青听着就刺耳,这还真是成王败寇,胜者主笔,就算事实如此,可一看到小安世眼底的暗淡,敖青就不打算忍了,看着还嘚吧嘚吧,比自己都能说的九龙门弟子,敖青一反常态的笑了笑,反问了一句。
敖青:行了吧,你就知道他日后是魔,怎么,你比齐天尘那老头还厉害?那怎么不算算,你是不是会大祸临头?
那大觉还没反应过来,在敖青眼中金光闪过之际,还有些迟钝的问道“什么意思?”可早在敖青那句大祸临头出口之际,龙门幻阵就已经开启,其他敢来找茬的,已经被困在了幻阵之中,原本大觉也是一个待遇,奈何他心性竟然还挺坚定,敖青意外之余,才用了点儿幻术的手段。
听着那些人在幻境之中,反复经历心中执念和魔障的时候,那不甘痛苦的哀嚎嘶吼,沐净渊捂住了安世的耳朵,可敖青心中复杂难辨,竟然还真是天外天东征的锅?可叶鼎之又何尝不是个苦命人?今日恶果,又何尝不是前人种下的恶因呢?报应罢了。
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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