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秦怀章的徒弟,眼下我能保你十年性命,至于剩下的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周子舒听了却是不敢置信道。
周子舒(周絮):十年,够了,足够了 。
叶白衣:第一步,我将废除你的武功,化尽你所有的内力,没问题吧?
周子舒(周絮):什么?
周子舒不愿意废除武功,他婉言谢绝了叶白衣的好意。
说完周子舒便向酒楼外走去,温客行连忙跟了上去。
叶白衣:唉,你小子,你老跟着他干嘛呀?你跟他什么关系?
温客行:关你什么事。
叶白衣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大喊道。
叶白衣:秦怀章的徒弟,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可得提防着点他。
没想到叶白衣仅仅和他们两面之缘,就看出来温客行对周子舒的心思。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叶白衣叹了一口气。
叶白衣: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不知他是在嘲笑温客行他们,还是在嘲笑自己。
周子舒站在凉亭里看着满天的大雨。温客行跟了过来。
温客行艰难的问出了他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温客行:你还有多长时间?
周子舒(周絮):两年总还是有的。
温客行想劝周子舒,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温客行:阿絮……
周子舒(周絮):老温,这种话别人说得,你说不得。
温客行:周子舒……
周子舒(周絮):废了这身武功,我还是我吗?既然不是了,何必活着。
温客行:可是你首先得活下来呀!天下之大,我总有办法恢复你的武功的。
周子舒(周絮):宁可肆意妄为的活十天,也不违逆本心地活十年。走,我们还能把天下的精酿品尝几轮了。
周子舒说着就拉温客行走。
温客行甩开了周子舒的手。
温客行:我明白,我自然比谁都明白。
温客行: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我小的时候常常因为贪玩不好好练功,和父母赌气。我父母总是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等长大了,再想练功就晚了。
温客行:我便回嘴说,等长大了,再想掏鸟蛋打弹珠,可也晚了呀。
温客行:原来我的一生,来来回回,还是不合时宜这四个字。想玩的时候玩不成,想练功的时候没人教,想要的东西要不起,想留的人来不及。
温客行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眶中掉了下来。
周子舒的眼睛也红了。
周子舒(周絮):温客行,你有完没完,是老子要死了,这一生一事无成,活成了一个笑话。你做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给谁看。
周子舒(周絮):老子拼尽性命也要赎出这副自由身,如果连你都要劝我,那我算是白认识你了。
温客行:那我呢?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呢?你把我放在了何处?
温客行:如果你真的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让我怎么办?
周子舒知道自己当初不该放任温客行对自己的感情不去管,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周子舒强忍心中不舍,转身离开了。
温客行却是伤心难耐,眼看着他的大仇就要报了。而周子舒却要离他而去,温客行独自枯坐在桥头吹箫,任凭冰冷的雨水肆意地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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