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箫声依旧。原来温客行吹了整整一夜的曲子。
温客行看到周子舒醒了,便停下了吹箫。
温客行走向周子舒。
温客行:醒了,阿絮。睡得好吗?
周子舒没有说话。
温客行伸了个懒腰。在周子舒身旁坐下。
温客行: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周子舒嘴硬心软道。
周子舒(周絮):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温客行: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我这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
张成岭打坐起来感觉到浑身神清气爽,他接着昨天的话题说想要拜周子舒为师。但周子舒说什么也不同意。
张成岭很是沮丧,温客行出了个馊主意。
温客行:傻小子,这就把你唬住了。
温客行: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师父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缠他啊,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张成岭听到温客行的话打了个寒颤。
温客行也反应过来说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连忙找补道。
温客行:不是,是那个,有志者事竟成。上。
温客行:安安别玩了,该走了。
安安来了,阿爹你等等安安。
周子舒不知从那找来一辆马车,张成岭上了马车,温客行带着安安也准备跟着上去。
周子舒拦住了温客行。
周子舒(周絮):你干啥?
温客行可怜兮兮的说道。
温客行:哇,阿絮你好狠心哪,难不成要将我们父子两个扔在这荒郊野外。若是只有我一个人还就罢了,更何况还有安安这么小个孩子呢?你也忍心。
安安也跟着说道。
安安阿爹,安安不要在这,安安害怕。
安安一副怕怕的模样抱住了温客行的腿。
周子舒看着他们父子两个一副赖上自己的模样,没好气道。
周子舒(周絮):你们身边还缺伺候的人。
温客行:现在哪还有人管我们呀!阿湘一心找小女婿去了,嫌我和安安碍事,便把我们赶下船了。
安安叔叔,你就让安安和阿爹给你们一块吧。安安可乖了。
安安拽了拽周子舒的袖子,卖惨道。
周子舒(周絮):我信你们个鬼。
温客行又开始打感情牌。
温客行:唉,其实是阿湘恼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彻夜运功吹箫,这才将我们赶下船的。
忽然间,温客行脸色一变。
温客行:我现在就觉得自己丹田隐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
安安阿爹,你没事吧!你赶紧坐下来休息休息。
安安阿爹,没事的。如果叔叔实在不方便的话,就让叔叔先走吧。
安安安安陪着阿爹慢慢走,也不知道这路上还有没有坏人,不过没关系的,安安一定会保护好安安的。如果安安真的出了什么事,叔叔你一定要记得安安啊。
安安跟着温客行不过短短几日,就学会了茶言茶色。
温客行暗暗的给安安比了个大拇指。
安安回了个眼神,是阿爹教的好。
温客行:阿絮,你就让我们搭一程便车吧!嗯,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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