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七年春,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这几年日子好了,家家吃饱穿暖,空气中飘着肉香,欢声笑语不。
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狐裘披身,有人看到她就往她这里跑,一声声“浅浅姐姐”喊的可热情了。
虽然没有她大的姑娘都成家了,但是她还是很开心这些孩子一口一个姐姐的喊,她希望自己永远二八,貌美如花。
安浅从食盒里拿出一包糖果,让这些孩子分着吃。
此刻正值年关,雪花淅淅索索的下,远方山色如披上银装,后头看去,处处是人家,白墙黛瓦,檐下是结成一根根的冰棱。
孩子几个跟着打雪仗,玩雪,堆雪人,带着的帽子是棉花做就,暖和的很呐。
安浅微微一笑,紧接着进入了家里,如今学院已经关门,她也跟着村里盖了一间四合院,里面弄了水暖,倒是挺热乎的。
村子里来和她拜年的人不少,东家长西家短,安浅吃了几次席便离开,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在路旁冻的僵硬的人。
安浅停下脚步,摸了摸对方脉搏,还有气。
她呼了一口气,把裘衣解下给对方披上,扶着对方起身往家赶。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在家里猫冬,拜坟或者拜年的来去匆匆,串门子的也是在近处串,这地儿有些偏僻,要是她不出现也不知道会不会横尸野外。
这人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放任在这里只怕要冻死。
安浅扶着对方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个错身就把对方背在背上,把对方身上的冰冷冷的的温度从后背传来,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快速往家里走。
家里原本的扫地阿姨因为冬日而放假,等着开春在来她这里,家里就她一个。
天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了,回到家里摸索着到了客房,把对方放到床上,这才把蜡烛点上,电灯这种玩意太麻烦了,而且没有钨丝这种材料,朝廷面对各种矿藏非常重视,不允许私人使用,这也是一种巨大原因。
这两年女帝当家,朝廷政令改了很多,但是受到时代的限制,还是只能慢慢来,一切才刚刚扬帆启程,安浅能做的就是尽量开启民智,埋下希望的种子,希望有一天这种子能破土发芽。
安浅先给那人多盖了几床被子,这才去厨房把火点燃,端着炭盆进入房间,火炭使得房间温度增高,温暖的气息包裹下,男人的容色总算是不这么难看了。
屋子里放了许多灯笼,虽然比不上白昼光亮,却也不至于昏暗。
针刷刷刷的往男人身上扎,等男人呼吸以平稳时,安浅这才把针拔了。
摸了摸额头,有些烫,但是没有了性命之危,这才离开。
安浅看了看厨房,由于是冬日,她懒得动弹,索性油的炖了一锅排骨,一只鸡,长菜,淡的阴玉米豆汤,要吃热一热就好了,也挺方便的。
安浅想着病人吃不下干饭,她干脆的到了鸡汤煮了一锅鸡汤粥,煮过的鸡肉二次利用,切做细细的丁,并着粥水,热腾腾一晚下肚,没病的也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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