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嘉有些困惑,“若墙有正当的理由,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心中有一杆秤,她不认为弱就该理直气壮,强就可盛气凌人,她的内心充满着天下大同的美梦: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亲切美好,天下大同!
多美好的愿望啊!
可惜,这只不过是梦。
一场梦啊。
不甘心啊!
安浅没有理会兀自沉思的少女,淡淡的声音传来。
“因为啊,墙实在是太高、太坚硬,也太过冷酷了。”
“而且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只有时间与历史来见证,你看到的是什么,你觉得什么是对,在别人眼里可不是怎么一回事,慢慢想,想好自己想走的道路,一旦踏上就不要反悔,不要回头,粉身碎骨也不能回头。”
空旷的楼道传来女子的声音,“改革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锦绣文章,那是一场厮杀,一场大战,这是要见血的。弱国,是没有外交的,动了别人的钱袋子,哪里能一帆风顺呢?”
“那我们该怎么做?”
“凭什么?我在教你一句,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别怕,我已经联系了摄政王,他很快就会派兵过来的,他有兵。”
“我们改稳住的有三个方向,1兵杆子。2,笔杆子。3,钱袋子。但是最后两样还是要兵杆子做支撑,否则一切不过是空中楼阁。笔杆子里出政权。”①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由血海堆积!”②
“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有负重前行!”③
韩芸嘉这十几年都在浑浑噩噩不知归路,此刻安浅的话却仿佛一道霹雳把她从沉睡中唤醒,她的血液在沸腾,浑身在激动。
她说的话句句让如雷霆,字字如霹雳,让她大彻大悟,让她,清楚自己的道路,她终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也知道该做什么了。
捂着脸,她大笑出声,平生第一次,她笑的这般放肆,这般畅快淋漓,这般,无惧无畏。
雪胔白骨满疆场,万死孤忠未肯降。
寄语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死了这么多人,一句轻飘飘的揭过就揭过?一句何谈就把这些过往掩埋?
北征明明已经有了好战绩,在渡江遍可直捣黄龙,一举雪耻,圣上怕什么?凭什么?
好男儿为国家不畏生死,可是后方却连粮饷都发不齐,整天搞内斗,斗尼玛啊斗,这么喜欢内斗,怎么不去青楼挂个牌子和那些人争取客源?
保家卫国的将士都啃树皮草根了,这些锦绣窝的人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这不让人寒心吗?这不让人心冷吗?
不过是因为政权不稳定,他便把大好时机葬送。
好一个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可真是好皇帝啊!
没有当皇帝前,还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可是此刻,却成了软脚虾,可笑亦可悲。
这么多人死了,她当时心中无力而无助的落下几滴泪,她还是个闺阁少女,她除了苍白的祈祷再无其他,可是现在,她走出了自己的牢笼,她是自由的。
往后余生,纵是荆棘遍地,刀山火海,她不惧之,九死不悔,不死不回。
她要用自己手中的笔作为武器,把这青天捅破,让那些枉死的魂灵沐浴阳光,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他们该被历史长记,他们值得历史铭刻。
她一人不行,就寻找十位同行者,十位不行,那就上百,上千,她将用自己的一生来将这件事做到底。,永不回头。
宋子安呢?
他在哪里?
他不是有满腔热血?
他不是早已决定出征吗?
这个时候的他,在哪里?
为何,他不在?
为何,他缺席了?
作者君:这里的王朝是乱世,看了简洁知道这里是明末,皇帝自挂东南枝的那个。
作者君:一个人需要偷盗才能活下去的朝代是不好的。
作者君:因为我一开始是看到就是小山村嘛,还有就是张馅饼是偷鸡被男主哥捡到并收留,这里就有问题了,张馅饼是从瘟疫村逃出来的,那就说明那里的问题很大,瘟疫,逃出来,觉不觉得这两个词非常细思恐极啊!
作者君:有一个明末,自挂东南枝的皇帝,还有一个天下大乱,逐鹿天下的枭雄,加上剧情的妖魔横行,俢者斗法,这个世界是不是很乱?
作者君:明朝虽然末期,但是不妨碍我喜欢,因为大明终其一朝276年,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作者君:明朝是最有骨气的朝代,除了一位拉胯的大明战神朱祁镇
作者君:当然,这里是架空世界,与明朝没关系,也不会相似,只是一样是乱世,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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