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江南权贵遭受到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却是在三日后腿脚发飘的回去的。
之后对于安浅的行为,也有奸商人去挑拨离间,然后就是被打着出来了,而且不只是一家如此,很多的也是如此。
原本看着安浅娇娇弱弱却貌美的想占便宜的更是被锤的半死,几次过后也知道安浅不好惹,于是纷纷打消了念头。
美人虽美,却带刺。
安浅的办学生涯也算是圆满,只是办了大半年的学却没有一人上门,新建的学校清冷寂静,仿佛在无声讽刺她的行为。
当初敢怒不敢言的那些人心里别提多畅快了,他们就知道这女的搞不定。
“一个女人家家的,不好好的在家里奶孩子,成日抛头露面,嗤!”
“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向来妇人之道,须学女学,当知礼数,谦逊恭从,克己守礼,那该死的泼妇,既然敢#%@……”
虽然不敢在安浅面前大放厥词,但是私下里,这些人可是没少咒骂安浅,此刻听闻她的事业一蹶不振,心中欢喜自是不言。
走访了不知道多少个村子的老师来到办公室,看到目视远方的安浅,惭愧的低下了头,“院长,他们不愿意来。”
免费的教学,可是却无人光顾,他们,为什么不来上学呢?她觉得自己很没有,什么也干不好。
她想,若处于他们的地位,哪怕是死,她也会死死拉住递过来的机会,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呢?
他们厌恶的看着她,用污言秽语骂她不知检点,用石头砸她,他们不相信她的话,让她滚出去……
带着风霜与疲累,韩芸嘉不知道跑了多少个村子,这半年的时光足够让她把这里的村寨混的熟识,可是,这里也是排外的,她在这里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窒息。
“芸嘉,你过来!”
安浅的话打断了韩芸嘉的思考,她走上前,追寻着安浅的目光,看到了一群下田插秧的农民,这么苦,一年到头就那么点东西,被层层克扣下来后又剩下多少?
韩芸嘉不明白,她满心茫然。
“我们该怎么办,要不强行让人来读书好了。”
安浅拍了拍她的肩膀,“弱者才会对更弱者举起屠刀,勇者面对的是强者举刀,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韩芸嘉沮丧道,“可是,除了强制学习,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安浅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你看看他们,还是一个人吗?”
韩芸嘉的心中仿佛有什么蠢蠢欲动,紧迫问,“我不明白。”
“看看他们,像不像永不停歇的骡马?”安浅好整以暇的倚靠在窗边,缓缓走向另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银钱,紧接着到了另一处可看见大街的窗口。
她抓出一把铜板,往下一抛,叮叮当当的铜板在半空哗啦啦落下。
先是传来怒骂声,紧接着便是惊喜声,然后是慌乱的挤压声。
安浅把钱袋的铜板全部抛下。
那些抢疯了的人如找到食物后的野狗,争执声,打骂声,一片混乱,嘈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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