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大长公主却觉得理所当然,这件事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她和宋子安本来就已经是不可能了,他恨死宋家人了,凭什么她还要给宋家面子?
而皇帝则是不理解,宋家没有人对不起她,就算是如此也该做一下面子情。
在做皇帝的眼里,再怎么撕破了脸也会隐忍,会权衡利弊,就比如他吧!
讨厌那些阳奉阴违的大臣吗?讨厌那些动不动就拿礼制,拿规矩压人的大臣吗?讨厌动不动就是死鉴,沽名钓誉,自诩是忠臣良将的大臣吗?
他恨不得叫人把那些迂腐不化的大臣杀了,他恨不得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
但是他不能,非但不能,还得好声好气的和人服软,和人周旋。
他可是天子,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了,可是还能怎么样?他能怎么样。
憋屈吗?无奈吗?
肯定有的,但是除此之外他也只能慢慢来,皇帝不能随心所欲,皇帝不能任意妄为。
他是有大志的,他也想名垂千古,可是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世家盘根错节千年之久,太多太多人了,说不清到底有多少已经导向了世家,而世家的网星罗棋布下,辐射真的是密密麻麻,他一个刚刚才登基的小皇帝不能怎么样,下一代也不能怎么样。
非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创大立事者以非凡的魄力快准狠下刀才能一举成功,且若一击必中,必遭世家的反扑。
世家不好惹,稍微不注意就会出现亡国灭种的威胁,届时天下大乱,灾殃频出,谁又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面对着皇妹家常小事,皇帝真的不想管,他的事情多的很。
平乐大长公主不干了,见皇兄欲走,急道,“皇兄,你可知宋家不臣之心久矣。”
皇帝的脚步一顿,眼里不知闪过什么光芒,回头定定凝视平乐大长公主,“谁在你耳边胡言乱语。”
平乐大长公主被这目光看的有些恐慌,后退一步,呐呐道,“皇,皇兄。”
皇帝的目光浮现一抹感怀,随之平和下来,“平乐,告诉皇兄,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平乐大长公主不曾想他话语间的诱哄,被问话的一时哑然,随之目光游移,“就,就是无意间,听到的啊!”
皇帝目光伸出的疑惑隐藏极好,至少平乐大长公主没有看出什么来,他的语气带着感伤。“平乐,我们是一母同胞的骨肉至亲,皇兄也不瞒你,父皇早先便把先皇后废了,这件事影响的是世家,也是父皇,母后登上至高之位,面上风光无限,鲜花着锦,可是你可知,她其中有多少艰辛坎坷不足为道?”
平乐大长公主听到早逝的母亲,也是心中黯然,安慰心伤的皇兄,“皇兄,这些我都知道的,你我至亲骨肉,这世间,也唯有你我才是亲人。”
不期然间,平乐大长公主又想到了前世来,前世她的下场不好,她的皇兄就好了吗?两个不过是半斤八两的难兄难妹,除了与之一同共抗风雨的皇兄,她,还有谁可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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