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进来的聂怀桑,疑惑的问道
欧阳洛儿:我们这是去哪?
聂怀桑把我拥入怀中,嗅着我的秀发。
聂怀桑:夫人,我们回家
家?
耳边传来温柔好听的声音“洛儿,最近邪祟横行,很不安全,你乖乖在家呆着,菜和肉我带回来”“相公一切小心,快点回来”“好”
聂怀桑:夫人,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
欧阳洛儿:(怀桑与那人的声音为什么不一样?)
我打了一个哈欠,往聂怀桑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说道
欧阳洛儿:相公,我好困,我先睡了
聂怀桑摸了摸我的头,爱怜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
聂怀桑: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欧阳洛儿:嗯
聂怀桑看着睡的香甜的我,嗅着我的发丝背靠在马车的座椅上,也进入梦乡。
清河
我开心的在集市里左看看,右看看,像个好奇宝宝,聂怀桑气喘吁吁的说道
聂怀桑:夫人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儿
我望向聂怀桑,看到他额头上有些薄薄的汗,拿出袖子里的手帕,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聂怀桑握住我的手,把我带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慢慢靠近我的唇。
一个软软的东西撬开了我的唇,过了良久,他不舍的松开了我的唇,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羞红了脸。
欧阳洛儿:相公,这么多人看着呢,真坏
聂怀桑看着我娇羞的模样,身上越发的滚烫,他眼神变得炽热,咽了咽口水,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在我耳边低语道
聂怀桑:夫人,还有更坏的事呢
欧阳洛儿:啊?
我迷茫的看着聂怀桑,不解其意。
不过片刻功夫,聂怀桑已经把我抱回房里,他温柔的把我放在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起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欧阳洛儿:相公,大白天的怎么把衣服脱了?我不困呐
聂怀桑舔了舔我的耳垂,我的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欧阳洛儿:相公,好痒
聂怀桑朝我耳朵吹了吹气,声音有些沙哑。
聂怀桑:夫人,你好敏感啊
我把脸撇到一边,娇嗔道
欧阳洛儿:讨厌
聂怀桑解开我的腰带,吻了吻我的脖颈
聂怀桑:夫人,你好甜呐,为夫忍不住了。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屋外的丫鬟们都害羞的捂着脸跑到院子里,窃窃私语“宗主大白天还对夫人这么不正经,可羞人了”“你懂什么,宗主对夫人可是爱到骨子里的,听说曾经夫人病重,宗主为了夫人寻什么,什么神芝草,回来的时候可吓人了,浑身是血,本来修为就低,为此更一落千丈,昏睡了大半个月呢,为此夫人便与宗主成了婚”“还有这事?”“当然,我还听说,曾经有人调戏夫人,被宗主一剑穿心,死的可惨了,完全没有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只有夫人才能令宗主如此吧”“是啊,为此外界传言说:只要在清河,最不能招惹的便是聂夫人,因为聂宗主是‘恋妻痴’”
“能被宗主这么爱着,夫人还真幸福啊”“好了,别说了,如果被管家听到又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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