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实在太初殿待着,一步也不许踏出太初殿,等你哪天想清楚了再说!”
炙阳回想方才去长渊殿时撞见二人接吻的画面,只觉额角青筋直跳,气得浑身颤抖。
“炙阳,我现在就想的很清楚了,不用再想了......”天启看着炙阳暴跳如雷的样子,自知理亏,小声地答道。
“胡闹!我不管,反正我就当你不过一时玩心大起,天启,只要你肯迷途知返,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天启闻言不由辩解,“炙阳,我才不是一时兴起,我是真的喜------”
然而,天启话到一半就被炙阳直接禁言,炙阳知道自己轻易劝不住他,便不再与他多言,转身走出大殿,并设下一个结界,“行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想着要冲破结界,我修为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就你那点修为再练个一万年也破不来我的结界。哼。”
炙阳重重地哼一声,然后甩袖离去。
炙阳一出太初殿就看见了一直守在外面的白玦,脸更黑了,人更气了,语气不善地对白玦道:“你们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
炙阳顿了一下,转过身与白玦面对面道:“而且白玦,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把主动把心意告诉天启的,真神誓盟,千金不易,难道你忘了你自己当初是怎么说的吗?”
白玦也直视炙阳,“我并没有忘,我自己发过的誓我自然记得,我并没有主动向天启表诉过自己的心意,这次是天启他------”
炙阳震惊地打断白玦的话,“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
“嗯。”白玦轻应一声,没有在多言。
“哼!这个天启!”炙阳咬牙切齿道。
炙阳已经气炸了,他见过猪拱白菜,却没见过白菜主动去让猪拱的。
虽然把白玦比作猪一点都不符合事实,但是炙阳就是认定了是天启吃亏,就自然对白玦这个自己非常赞赏和认可的弟弟有所迁怒。
白玦看炙阳的样子,垂下了眼眸,片刻抬眸看向炙阳,“炙阳,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会那么反对我和天启在一起,你对天启真的只是-----”
“白玦!你胡说什么呢!我对天启,自然从来都是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来看待,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怀着那种心思吗?”炙阳被气得一下拔高了音调,中气十足地高声斥道。
“若不是,自然最好。我只是觉得你对天启与对旁人都不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炙阳,我向你道歉。”
不知是不是炙阳的错觉,他觉得白玦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整个都放松柔和了下来,但是他现在很气,才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
“你!“炙阳被白玦的话堵得你了半天都没有你出下文,再度怒而拂袖离去。
混沌殿。
炙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批阅折子,可是才批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爆发了,一手就把折子扔回了桌上。
炙阳现在心烦意乱,但更多的是对天启这自家养了几万年的白菜主动被拱的气愤,炙阳真的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这没出息的人永远关太初殿里,省的他每天只会撩鸡逗狗和闯祸。
但是就如白玦所说的,炙阳待天启是与旁人不同的,所以还是忍不住吩咐道:“来人,备上几坛千年佳酿,等会送去太初殿。”
仙侍领了命下去,炙阳却再也静不下心来批折子,他想起了白玦的话。
“我只是觉得你对天启与对旁人都不同。”
白玦的这句话,让炙阳回想到了几万年前的事。
神界的人都知道他对天启虽然表面总是疾言厉色地教训天启,但实际上一直都极其纵容和维护。但其实,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对天启那么纵容和维护的,甚至,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天启是很严厉的,每次只要小小的紫团子懈怠了不好好修炼,他基本轻则狠狠训斥一番,重则罚抄打手心和罚站等。
七万年前,他不过是刚满万岁的少年郎,彼时他心高气傲,心气很盛,事事都要争先,最看不惯的便是紫团子这种三天晒网两天打鱼、不求上进的人,所以每当看到紫团子偷懒时,他都会严厉地斥责,有时候气狠了还会直接向祖神告状。
直到七万年前那一场恶魂岭之役,他掉下恶魂谷那一瞬间,所有在心头应突发事故闪过的不甘、愤怒和后悔,都被那一道追随而来的小小的紫色身影给浇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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