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首靡靡之音念完,学堂之中已然笑声一片。
“真的是好艳,好浓啊!”
“……”
都是年少慕艾的年纪,血气方刚少年郎,虽说也读圣贤书,却也没说不知男女事。
学子们只顾取笑,却不知此作之人已是一脸通红,分不清是臊的还是气的。
如此神态,㺨之哪会看不出问题来?
她禁不住冷笑一声。如此艳俗之词,他也不怕这词被人笑话!
“哎哎哎!”秦京生大臂一挥暂时叫停了学堂上的笑语纷纷,“各位各位,你们想不想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啊?”
学子们焉有不应之理,七嘴八舌吵道:“快说快说!”
陈子俊脸上急色顿显,已是抬了胳膊掩面。
不过……
秦京生见自己“号令”同窗心中得意,又是装模作样的两声咳嗽,随即不怀好意地手一指:“是祝英台!”
此话一出,学堂顿时哗然一片,陈子俊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从袖间抬起头来。
祝英台猝不及防从取笑别人之人成了被取笑之人,自然是赶紧反驳道:“不是我!”
㺨之松一口气,可随即又皱了眉头。
她自然清楚,祝英台写不出来这般靡靡之音。纵然是表明心迹,女儿情丝和男子所做之词也是差之甚远。
秦京生喊道:“这明明就是在你旁边捡的,不是你写的会是谁啊?难不成是我写的?”
祝英台皱眉:“在我旁边捡的?”
“对啊!”
秦京生说得笃定,祝英台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只好大声道:“反正这诗不是我写的!”
但,此事陈子俊也希望有人担了这个“罪名”,何况写诗本就是他祝英台出的主意,陈子俊这么一想顿时就不愧疚了。
“祝英台,既然这首诗是你写的,你就快承认了吧。”陈子俊想了想又道:“大不了,我不处罚你就是了。”
㺨之嗤笑。瞧这话说的,好像祝英台还该感恩戴德一样。
祝英台自然不肯,“我不认!”她道:“其实写情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不错,学子们纷纷点头。
他们之中本也有爱慕山长之女王兰姑娘的,还有敬佩谢先生的。
祝英台话音一转:“但是这首诗又是织女又是嫦娥的,意境这么俗套,我才不会写这么无聊的东西。”
闻言㺨之一笑,果然诗词正主已经怒了,一怒之下就忘了掩饰:“你说什么?我问你,这首诗哪里俗套?又哪里无聊了?啊?”
祝英台一脸莫名:“您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说的是这首诗的人又不是说……”
这个“你”字还未出口,祝英台愕然反应过来,“夫子,该不会这首诗就是……”
“夫子!”
㺨之站起身,及时将祝英台未尽之语打断。
到底同为女儿郎,虽说平时不过点头之交,可此事分明是陈子俊之失,不该让祝英台来受过。
祝英台和梁山伯都是,对待一些事情实在太过直。就如此时,若是祝英台敢将“陈子俊”之名点出,此后在书院怕是得时时谨防这位夫子的打压。
㺨之倒是不担心什么打压不打压的,她怕的是祝英台的女儿身份因此被人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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