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外面闹得再怎么天翻地覆,又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只承诺了要宗门安宁,又不是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亲自去管。”
“你这甩手掌柜倒做得干净,将外面的一摊子烂事全部丢给小辈,反而自个儿躲得清闲。”
贺宁真就算是将着手中的茶喝了100年,依旧受不了这种刺鼻的气味,薄荷花的叶子萃取的汁液,让人无时无刻的都在保持着清醒。
现在好不容易守得的清闲,很快就要没有了,贺宁真知道他的修为早就已经停滞不前,非但没有烦心,而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玉魄剑很快的就要又完成它的使命。
这把剑,锻造的时候为的不是斩妖除魔,是为杀一人, 如今也到了要完成使命的时候。
“我等的人很快就要来了,同样的我很快也不会清闲下来。”
死亡的原因总需要有个理由,但是零零总总算来算去,经历过这么多次,早就从一开始的还对活着有希望,到后来麻木不仁。
贺宁真对于商古是拥有着特殊的感情的,毕竟无论风雨更替,无论时空变迁,无论谁死谁非,在他们两个人固有的认知当中,都是唯一的挚友。
“如果算算时日,我那弟子也应该回来了。”
“那你当如何面对?”
“杀了,这是我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尚可。”
大概这就是志同道合的理由,无论他们两个究竟是谁?做出了什么奇葩的事情,被另外一个人知道,无需过多解释,只需要给个理由便能够毫不在意跟从。
有句话叫什么说来着,在意你的解释的,往往是不爱你的,只需要一个理由就能够帮你干这干那的,往往才是把你放在心中第一位。
……
“进入宗门者,应当出示通行令牌。”
“……”
聂羽术翻来找去,终于在自己的储物空间当中找到了一枚令牌,只不过这枚令牌,散发着金光让守门的弟子纷纷地瞪大了眼睛,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款式令牌,从最低级往上数能够拿到这种款式的只有长老级别。
灵翼宗长老只有两位,一个上祭峰的太上长老,另外一个则是长老峰峰主宇文啸,一时间,他们甚至都有些拿捏不定,不过聂羽术直接开口:“怎么?如今,这一枚令牌甚至连外门都过不了吗?”
“当然不是。”
那位外门弟子刚想多说什么,就被同伴拉住了手,在耳边窃窃私语:“唉,是太上长老的估计不可能,但是长老峰峰主跟炼器峰主最近的确是外出,如今回来也不是不可能吧。”
他们怀疑的的确不是这枚令牌的真实性反而是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从身上感受到了任何灵气,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但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来到修真界,若是没有帮忙压制的话,估计会不会是灵气称得爆体而亡,哪里还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还有一种,那就是眼前这人修为已经深不可测,对于灵力早已经收放自如。
“你们在磨蹭蹭什么?我现在能进去吗?”
“当然可以,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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