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奈感受到了幽梧的目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抒棠十分嫌弃地将竺渊拉了出去,“你丢不丢人啊!”
竺渊双眼一眯,“不丢人。”
幽梧挑眉看向门外,这两人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尤小念走了过来,“姐姐,你不怪她了?”
幽梧垂眸,“失忆了也好,能忘记许多痛苦,她只要不来招惹我,一切都好说。”
言罢,她又看向雾奈,“我们就先走了。”
一道光闪过他们,三人便不见了身影。
雾奈朝竺渊那里走去,竺渊正与抒棠嬉闹,他见雾奈来了便赶紧收手。
“魔王找我,不陪你玩了!”
抒棠立马转身离去,“谁稀罕跟你玩!”
雾奈他们来到了魔宫的议事殿坐下,一名魔者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便退下了。
雾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说吧,怎么回事?”
“呃……其实我也不知,她醒来后,这一千多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竺渊也觉得很奇怪,抒棠竟躺了十几天。
雾奈眯着眼眸,“倘若哪天她的记忆恢复了呢?”
竺渊看着他,“我会阻止她再闯祸。”
“但愿你可以吧,否则……你懂的。”
“行行行,我都懂。”这魔王呐,眼里容不得沙子。
幽梧她们回到冥幽宫后,袁之语、闽辛、司冉便立马过来了。
袁之语拉着幽梧左看右看的,“幽梧,你哪里不舒服?”
幽梧拉住她的手,“好啦,我已经没事了,大家都在这里呢,你这么翻我衣服合适吗?”
袁之语收回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司冉道:“鬼女,你可吓死我们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还得了。”
闽辛听他说这句话,敲了一下他的头,“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好了,都别闹了。”幽梧看了他们几眼,“栎姨呢?”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见他们的神色都不怎么好,随即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小念也十分茫然,“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幽梧的脸色沉了下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昼孜看向她,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孟婆失踪,渡栎去找她了。”
幽梧皱着眉,在这个节骨眼上孟婆失踪,那极有可能是袭靳所为,他败给她定是不甘心,如今鬼族只有孟婆能力弱且还对她有威胁力。
想到袭靳,幽梧的眼底布满寒霜,如果不是他,她的父母便也不会死。
只是孟婆在渡灵宫好好的,怎么会在不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失踪呢?
难道那批鬼吏中还有袭靳的人?幽梧眼中冷芒乍现。
“司冉、之语,你们将我受重伤的消息放出去,让鬼族所有人都知道,昼孜,你去翻找医书,制造出我的伤很难治愈的假象,至于闽辛和小念,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昼孜道:“鬼女是怀疑有奸细?”
幽梧点头,袭靳的人知道她重病在床的消息,定会有所行动,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
栎姨也在人界生活了几百年,熟知人界之事,暂时不会有危险,等她把那些人找出来,她便去人间找袭靳,不能再留他祸害人界了。
她也可以趁着这些天好好养伤。
尤小念笑道:“演戏啊,好玩,保证不会让姐姐失望。”
待他们都走后,幽舞衣袖轻挥,一个箱子便出现在面前。因为鬼族邪气浓郁,那魂风铃便一直响个不停,她好像都可以想象出爹娘在一起时的场景,这铃声也是有趣。
幽梧撑着身子下床,将芷罂的画像挂在房中,再将徐莫的灵牌摆放在那里。她双拳紧握,“爹,娘,有些人欠你们的,女儿定让他们偿还。”
司冉与袁之语相继回到了鬼吏的训练之处,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愁容。
司冉叹了口气,“你们先自己训练吧。”
那些鬼吏觉得他们今日有些反常,但也不敢多问,便照着司冉的话去训练了。
袁之语与司冉就那么随意的坐在地上,发着呆。
司冉道:“袁姑娘,你说鬼女这可怎么办呐。”
袁之语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被大家听到了,鬼族好不容易重新整顿起来,如果大家都知道,又该成一盘散沙了,幽梧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们的声音很小,但鬼吏中却有那么几个人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谈话。还有一些鬼吏见袁之语捂司冉的动作极其暧昧,赶紧将脸撇到一边。
袁之语看着鬼吏尴尬的神态,慢慢地将捂着司冉嘴巴的收了回来,轻咳了几声,“那个,刚刚有点激动,别介意哈。”
司冉红着脸说道,“没……没事。”
“你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啊。”袁之语看着他,觉得格外有趣。
司冉没说话,一直看着那些鬼吏练剑法,其中有一人似乎心不在焉的,频频出错。
司冉指着他,“你过来。”
那人收回剑,慢慢地走了过来,“司……司公子,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司冉问道。
“小的叫阿才,刚刚见司公子和袁姑娘在一旁恩爱,不禁多看了几眼,所以小的才有些记不住动作,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恩爱个屁!”袁之语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和他恩爱了,还有,练不好就练不好,哪来的这么多借口。你一直往我们这边看,难不成……”
阿才听到这里两手紧握着剑,十分紧张,却听到袁之语妩媚的声音传来,“你是看我在与司冉恩爱,吃醋了不成,你喜欢本姑娘?”
阿才立马跪下磕了几个头,“小的万万不敢啊。”
“不敢便好,以后谁再敢心不在焉的,便自行领罚,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还有,别在鬼族到处乱跑。”
说完便与司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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