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生所向,皆为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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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那边的情况要比易遥好上一些,强迫自己压抑下来后,他低头看了看方才抚过易遥沐浴后滑嫩肌肤的手。
难道,她重病那晚早已死去,现在活着的是被孤魂野鬼附身的易遥吗?
白梁国向来盛传那些鬼鬼神神的流言,虽说他不太相信,但如今发生在身边的事,却不得不令他相信这些神鬼传言。
他拧眉收起手,远远望向刚刚才熄了灯的易遥的房间。
无论真实与否,至少现在的易遥,肯做出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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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妻主?妻主?”
鸡鸣初响,丁程鑫推门走进易遥的卧房。
他借着屋外渗进的薄暮,看清床上正熟睡的少女。
她洗净了身上的皴泥,乱糟糟的头发也洗干净了,被她放在身上乖顺的垂着。
易遥“嗯?”
易遥
易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揉眼睛,看清来人,哑着嗓子问他。
易遥“怎么了?”
丁程鑫:“咱们要出发去集市了,不然去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他离易遥并不远,如此一来,他能清晰的闻见源自易遥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她擦了香粉了吗?
丁程鑫很是好奇,可转念一想眼前的易遥可能已经不是曾经的易遥的猜测,脑海里的想法立马消散。
易遥一拍脑袋,暗道睡忘了。
原身与丁程鑫他们平日的银两都是早早去集市上卖自家院子里种出来的新鲜蔬菜或是山上捕获的猎物得来的。
前段时间她重病不起,日常的开销都是他们每日挖菜,洗菜,然后背着竹篓去集市卖菜换来的辛苦钱。
最后还是因为替她买药花销大,丁程鑫和张真源才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上山打猎。
所幸这次收获颇丰,他们也没遇上什么猛兽。
易遥“我马上就起,等我会儿。”
易遥匆匆起身,她按照原身的记忆,熟练地打水洗漱。
从灶房里翻出保存干净的洁齿木,将顶端磨得细软成丝才塞进嘴里清洁起牙齿来。
这个朝代可没有什么牙医,可得好好刷牙。
别说,这洁齿木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带着林木特有的清香。
洁齿木自然也是比不上现代的牙膏,细软的木丝遇水发出细密的泡沫。
易遥刷了会儿,又用它刮了刮舌苔,最后多漱了几次口才结束。
·
易遥“今天挖点什么菜?”
易遥挽起衣袖站在院子里种着的蔬菜前。
丁程鑫:“都可以,我觉得还可以摘点桃子去卖,再加上昨天我和小张张猎回来的猪皮、猪骨等等,估计能多卖点银两回来。”
丁程鑫提议道。
易遥“行,那你去摘桃子,我去挖菜。”
易遥蹲在田里,伸手将一棵棵翠绿的清白从土里挖出来放在一旁。
如此重复不知多少遍,她猛地起身,脑袋发晕,眼看要往旁边摔去。
好在忽然出现的马嘉祺及时扶住了她,这才避免了一场意外的发生。
她低头,视野里闯进马嘉祺那双白净的手。
早晨的空气里头还带着点晨露的湿冷,这双手的骨节与指尖在凉风里润上桃尖的粉,简直是秀色可餐。
马嘉祺:
马嘉祺:“我在灶房里用昨日未吃完的鸡汤下了些面,妻主吃些早膳再做活比较好。”
马嘉祺的声音温润,比起昨晚发生那件事时,他刻意抑制的沙哑来说,她更喜欢后者……
易遥现在一看到马嘉祺就不免想到昨晚她头脑一热做的“荒唐”事。
这事儿要是放在现代,她肯定会被当作流氓抓进警察局关几天。
易遥
易遥“行,麻烦你了嘉祺。”
沾满泥土的手,易遥压根不敢碰上马嘉祺的衣服,她艰难地从他怀中离开,抬着脏兮兮的双手钻进灶房。
逃似的反应让马嘉祺和将两人一切举动看进眼里的丁程鑫感到有趣,尤其是丁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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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马嘉祺回房后,坐在烛火边上呆坐好久,耳朵红红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那么坐着。
丁程鑫便直接坦白道。
丁程鑫:“刚刚你们在湖边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马嘉祺闻言震惊的看向他。
马嘉祺:“你…你是不是也知道……”
丁程鑫:“对。”
两人都敏锐的察觉到易遥的不对劲。
那次鸡汤的事之后,丁程鑫便多分了些心神在易遥身上。
马嘉祺:“虽然这件事实在离奇,但也只有这一个理由能解释她的怪异举动。”
丁程鑫:“找个时间诈一诈她。”
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马嘉祺点头表示同意,他想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他不介意将易遥划进他未来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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