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相遇,不言过往;最好的离别,不问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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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遥恍然清醒,用手挡住严浩翔要亲过来的薄唇。
易遥“我真的不行,严浩翔,我重伤刚愈,霍青那儿的女医也叮嘱过切忌剧烈运动,不然伤口会裂开。”
易遥也是真的不想再体会药粉撒在伤口上的刺痛。
那感觉就像是有谁在用一根根针扎进她的骨头,她的灵魂上,那真的太疼了。
严浩翔的手摸向她的背,确实还缠着止血布。
他喟然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长臂又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严浩翔:“那就睡吧。”
易遥“嗯。”
易遥如获大赦般地在他怀里不敢乱动,乖乖地被他抱着,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让自己的体温升上来。
严浩翔:“不过,待妻主伤好了,定要记得还欠我一次。”
他说完,没等到易遥的答复,他抻长脖子一看,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清浅均匀。
严浩翔无奈笑笑,将体温稍凉的她抱得更紧。
没听到也无妨,往后还有那么多年,够了。
……………
易遥“你会绾发?”
易遥不会绾发,坐在铜镜前摸索着呢。
严浩翔从屋外走进来,主动拿过桃木梳为她梳发绾发。
严浩翔:“我可是去过各种地方的,当然会绾发。”
严浩翔很熟练,细长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很快给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易遥“手艺不错。”
易遥正愁待会儿和马嘉祺去参加老村长女儿的大婚,没绾发显得不尊重别人,刚好严浩翔又会,她简直不要太开心。
严浩翔:“就是素了点儿。”
易遥“别人大婚,我穿得比别人华丽那多不像话。”
说来也是幸运,昨个儿洗的那套鹅黄罗衫还没干。
她发愁没有新衣穿,就想着在衣柜里头翻一翻,说不准有新衣呢?
结果一翻,嘿,果然有套被原身压在箱底的素色新衣。
新衣保存得很新,也没什么异味,于是她将它翻出来穿上。
配上严浩翔给她绾的发髻倒也合适,显得人素净。
严浩翔:“也是,喧宾夺主总归不太好。”
严浩翔双手搭在她肩,两人齐齐望向铜镜里的彼此,倒是真像一对夫妻。
严浩翔:“阿遥,你看我们……”
马嘉祺:“妻主,马车到了。”
马嘉祺打断两人谈话,易遥应了声起身,拍拍严浩翔的手背。
易遥“此番需要三天才能回来,你们别又打起来了,不然我这房子可禁不住你们折腾。”
昨天回来她就发现刘耀文和严浩翔极为不对付,视线无意对上感觉要立马打起来。
严浩翔:“我知道的妻主。”
严浩翔暗想又要三日不能和她相拥而眠就觉着失望。
他喜欢抱着她睡,又香又软,睡相也乖,更重要的是只要抱着她,他都会一夜酣睡至天明。
易遥“嗯,那我们就出发了,记得我说得话。”
易遥与严浩翔他们做了道别后,同马嘉祺上了马车。
留下的几人目送他们远去,刘耀文鼻腔里不禁发出声轻哼,阴阳怪气道。
刘耀文:“真是不知羞,妻主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爬床。”
严浩翔斜睨他一眼,毫不在意,留下一句话钻进易遥房内。
严浩翔:“你也可以,但我想你没那个本事。”
话音落下,刘耀文气得直跺脚。
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只能生生咽下那口气,闷得自己心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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