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制作保养也分很多种。
隋唐时采用更为先进的“灌钢法”代替了百炼法,炼出的刀更加坚韧锋利。唐代制刀保持汉民族传统的制作技艺,而且随着各国间经济文化的广泛交流,还吸收了不少外来的制刀技艺,促使战刀的制作更趋于实用。[3]
以纯棉毛巾布、绒布或鹿皮,先轻轻擦去刀身上之残油、灰尘,再以棉纱沾少许拭刀油均匀涂抹刀身。三分钟后以原棉布来回用力擦拭,其目的乃为去除刃面杂质及促使鏻钙起化学变化。若不是每天养刀或居住处所较潮湿,则刀归鞘前必需涂上一层薄防锈油,以避免与空气接触。但若每日皆能定时保养,则保持刀身光洁亮丽。
在桌上垫长条毛巾,将刀身平放其上,以布或皮包裹一小木块,用平整的一面在刃面上用力来回盘擦使其微微发热。等擦至看似有油却又没油时,在刀身上敷以少许拭刀粉,后再继续盘擦持续约一刻钟,其作用乃为去除刮痕及增加刀身毛细孔之收缩速度,以上动作均须平心静气,可使刀具达到最好的保养效果。
以雄浑、豪迈、挥如猛虎的风格而驰名的兵器,在十八般武器中排名第一。清朝诗人郑世元这样描写道:“秋水飞双腕,冰花散满身。柔看绕肢体,纤不动埃尘。闪闪摇银海,团团滚玉轮。声驰惊白帝,光乱失青春。杀气腾幽朔,寒芒泣鬼神。舞余回紫袖,萧飒满苍旻。”
据《释名》:“刀,到也。以斩伐其所乃击之也。”殷商时已有铜刀,到了西周,刀的形状有了变化。刃柄无明显分界,柄部略厚,近刃部有圆圈穿孔。相传西周时以“昆吾”的刀最为著名,但用刀盛世还是战国时期骑兵作为独立兵种出现以后。从秦始皇陵中发现了不少骑兵形象的陶俑,但大量使用骑兵还是秦末到西汉初年。伴着骑兵还是秦末到西汉初年。伴着骑兵的发展,刀的形制不仅有了改变,作战作用也重要了。作战时骑马用刀斩劈,可格,可刺,已明显优于剑的直刺。
汉代的刀,直脊有刃,刀柄与刀身没有明显的区别,刀柄首端都毫无例外地制成扁圆环形,名为“环柄刀”或“环首刀。”这种刀流传甚广,东自朝鲜、日本,北于匈奴,西抵大月氏,南达安南,都广泛使用。特别是东传日本后,成了日本刀的祖型。东汉末年,适合劈砍的环柄刀在战场上已成了主要武器,到了三国,军队大量装备的短兵就只有刀了。刀的制造也更加精良如诸葛亮让蒲元铸造的刀“称绝当世,故曰神刀”。刀不仅作战,也有了套路对练。如《吴书》载:“酒酣,统乃以刀舞。”南北朝以后,刀一直是重要武器。李白《从军行》的“从军玉门道,逐虏金微山,笛奏梅花曲,刀开明月环”的诗,就反映了当时作战主要用刀。
《唐六典·武库条令》中只有刀制,而无剑制。其中有仪刀、鄣刀、横刀、陌刀。唐宋时出现了长柄刀。从宋《武经总要》可以看出刀剑有了进一步改进,从狭长的长条形,改成刀头前锐后斜形,并有护手,去掉了扁圆大环。
俗语说:“剑是君子所佩,刀乃侠盗所使”。这多少有些抬剑抑刀。实际上,刀那勇猛狂放的性格还是令许多人所倾到的。商周时期的人,就珍贵地以美玉饰刀,此后文人墨客咏刀之作更进一步表达了人们对刀的喜爱:“谒帝向金殿,随身唯宝刀。”(唐·岑参)“离魂莫惆怅,看取宝刀雄。”(唐·高适)“酒后竞风采,三杯弄宝刀。”(唐·李白)“徒倚三层阁,摩挲七宝刀。”(唐·李商隐)据说,李商隐这里提到的“七宝刀”,出在后汉,是魏文帝曹丕所造。此刀本名“灵宝”,因它纹似灵龟,又俗称七宝刀,能切金断玉,后下落不明。
刀虽然也登得大雅之堂,刀、剑之别未必便是侠盗与君子之别,但在习惯上,尤其在刀剑用在不以战斗为目的的场合时,二者的身份却是有一定差异的。有研究者发现,古龙笔下的侠客们每使刀而较少使剑,并认为这体现了古龙的平民意识。确实,除了著名的小李飞刀外,萧十一郎、傅红雪、丁喜、姜断弦、花错、朱猛等英雄大豪杰用的都是刀。古龙认为:“剑是优雅的,是属于贵族的;刀却是普遍化的,平民化的”,“剑有时候是一种华丽的装饰,有时候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在某一种时候,便甚至是权力和威严的象征。刀不是。”确实,在其他诸家武侠小说写手当中,还没有谁像古龙这样如此注重兵器的意义,我们读了古龙作品,也许能够加深对刀的性格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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