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老祖宗的话,诚不欺我!!可不就是他冲动任性、脑袋一热的用冷水冲凉,不然,怎么会发烧。今天更不用耗费时间,为他的行为买单!病来如山倒,小小的感冒发烧,再一步加重原本还没恢复的淤青疙瘩,密密麻麻、酥酥软软卷上身体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任性下场。
“过来。”白晔沉声看着像个犯错误不知所措的小孩,红彤彤甚至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模样此刻,让他莫名有些从未有过的感觉。
就像、他的身体深处在告诫着他什么!
“哦。”许玮听话的走几步,一步、再一步。
白晔掌心向外的比了个停止动作。“停!”
“?!”如同一只被训练得体的小猫,顿顿的收回自己的前脚。
“拿上你的砖头一起。过来靠着再睡一会儿!!”一指向内,点点自己。
“……!?”许玮回身,踢砖块,一步一踢、一步一踢,终于顺利抵达了男人的身边。
赤道、极地,因光照形成不同压力造就的高低风,从上而下的亲吻拂过大地,触碰到水蓝色星球永恒转动所诞生的信风,一同裹挟着淡淡的滋润暖意,抵达每一处山脉、高楼、森林……它们相互拥抱、嬉戏、呢喃…最终,衍生出一种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风种。
清风扬起发梢,透过冰裂的窗,掠过安稳熟睡于温暖的肩背少年的脸庞……风,送来生机希望,吹散一切的黑暗与污秽。
。
这一睡,许玮梦见童年时期刚刚长好牙齿的自己,他哭哭滴滴,撒娇卖萌,求了许久爸妈终于给他买了棉花糖。那是他第一次吃棉花糖,白砂糖高温旋转而成的丝线般绵软蓬松的成型物,附着在一根小小的木棍儿上,只需轻轻一舔,片刻间甜腻腻、美滋滋的糖果味儿会盈满了整座胸腔。黏哒哒的白色丝线遗落在嘴角,时而粘住一根发丝,时而又糊上鼻尖……
浑浑噩噩、昏天黑地的醒来,许玮适应光线的眨眨眼,习惯性的用手扶上后脖子,动了动。
后面的靠垫跟着动了动。
瞬间!那扶着后脑的手,不敢动了!脖子瞥向一侧,保持着一个欲动不动的僵硬姿势。
对哦!他反应过来,睡前他是靠着白晔睡的。
“醒了?!醒了就起来。”依靠的后背,向后抬了抬。
“……”似乎感受后方的人未动,男人继续往后扭了扭胳膊,发出“啪啪”骨骼摩擦声,同时满含打趣的说“背麻了。”
许玮一轱辘抬起头,身子坐直,远离男人的脊背,忍不住的小声问:“那……哪里麻了?我帮你揉揉。我以前帮别人揉过,应该技术还”不错。
“柔倒不用,”白晔打断,转过来,问,“退烧了没?!”
隔着不到一尺的空间,眼睛就这样彼此对上。
小孩子蠢蠢的傻坐,一点回答的征兆的没有。白晔无声的叹口气,打算自己来,抬手扶上小孩儿头。
“唉……”许玮条件发射的仰后,旋即明白白晔的意思,坑坑巴巴道,“已经…好…好得差不多了。”
“嗯,很好,已经退烧了。”白晔放手到身侧,随即站起来,沉吟道,“行了,先吃东西。”
“啪——”,许玮接过飞身而来的面包,“哗啦啦”的当着白晔面,扯开包装袋,突然一顿,“你还不饿?!一点东西不吃?!”
这人难不成是神仙,学会了辟谷还是不食人间烟火。虽一路偷吃,可过了这10多个时辰,他都饿了。
“吃!怎么不吃?!不过我挑食。”白晔挑眉笑道,几步到靠近门的某处。
“……”
几块被垒砌的砖瓦片上晃晃当当的摆放着,全包里绝无仅有的一个芝士吐司、一个奶香排包,而前不久才将里里外外的零食都翻过的某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全麦红豆,面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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