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三十八

季晴然在心里默念：“十、九、八、七、六——”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某侍女：“奴婢坦白，是五公主跟众贵女先动手的，五公主她们推程四娘子下水，还用石头砸程四娘子，还有放蛇咬程四娘子。”

本来外面文帝正在安慰五公主，谁知道突然出来冒出来这么一个侍女。

凌不疑摸了摸季晴然的脸，挑了挑眉毛。

凌不疑：你安排的？

季晴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季晴然你猜。

说着，季晴然挣开了凌不疑的怀抱，向外面走去。

凌不疑：我要做什么？

季晴然当然是乘乱，拿到你想拿到的不是吗？

凌不疑摸了摸鼻子，他的阿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呢。

季晴然在前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推开了门，凌不疑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看着哭泣着瑟瑟发抖的侍女，季晴然不屑地问道。

季晴然你怎么如此无故攀咬呢，我姐姐贵为公主，而她程四娘子不过一介武将之女。

侍女连忙指着季晴然说道：“五公主并非无缘无故针对程四娘子，皆因程四娘子说凌将军对程四娘子倾慕已久，而程四娘子对凌将军毫不在意，而后到凌将军求娶六公主，都城都在传是因为程四娘子宁愿嫁给楼二公子，也不愿嫁给凌将军，凌将军由此心灰意冷才转而求娶六公主的，凌不疑求娶六公主并非真心而是退而求其次，因此六公主怀恨在心，可是这件事六公主不能自己亲自出面，只能由五公主出面。”

文帝闭了闭眼问道。

文帝：小五朕问你，是否确有其事？

季晴然无所谓地跪了下去。

季晴然父皇不必问姐姐，是我的错，是我善妒，我不甘心，凭什么我就是替代品，凭什么啊！

说着说着季晴然还将自己代入了一下，哭了出来。

季晴然 我从小到大真心诚意地待凌不疑，到头来呢就换来了他的退而求其次，我不甘心，父皇我不甘心啊，而且程四娘子不过一介武将之女，我没有杀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会杀了她！

文帝指着季晴然的鼻子说道。

文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变得这样啊，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凌不疑叹了一口气说道。

凌不疑：此事皆因我而起，是子晟的错，子晟没有事先就说明白，其实子晟从小到大心仪的只有六公主，至于程四娘子那句子晟心仪程四娘子已久，而程四娘子对子晟不屑一顾，那都是程四娘子自己散布出去的，现在不仅伤害了六公主，也伤害了子晟。

文帝抬了抬下巴，对着侍卫说道。

文帝：去，把程四娘子带上来。

程少商被打得血肉模糊丢到了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程四娘子，凌不疑问道。

凌不疑：请问程四娘子，子晟何曾对你倾慕已久？

程少商：不曾。

凌不疑：那程四娘子如何说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的呢？

程少商： 臣女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胡说的。

凌不疑对着程少商点了点头，而后对着文帝说道。

凌不疑：请陛下明鉴，这件事的源头本就是程四娘子自己信口开河，伤了子晟与青青之间的感情，而后青青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程四娘子的口舌之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程四娘子自己种的因，导致的果，现在这样也是她咎由自取。

程少商：那即便是臣女撒谎了，可是五公主带着众贵女欺辱臣女就没有错？

季晴然是，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领罚，这亲我不成了，我让给你了，行了吧，满意了吧。

季晴然甩了甩衣袖，一把站了起来，就要往自己寝殿走，凌不疑拉住了季晴然的衣角。

凌不疑： 我不许。

季晴然你不许什么啊。

凌不疑：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新妇，谁都不可以，况且我们已经订亲了。

季晴然那又怎么样，程少商都能订亲再退亲，我为何不可。

文帝甩了甩衣袖，插嘴道。

文帝：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你们两个都有问题！

文帝：这程四娘子也打了，可是青青啊，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唆使你姐姐替你去欺负人，着实不对，还有你啊小五，你居然带着一群贵女去欺辱人家，不过看在小五你是护妹心切的份上就不惩罚你了。

文帝：不过呢，青青你也未免太善妒了，还太过于任性，去宗庙跪上一天吧。

季晴然 多谢父皇，还有我与子晟婚约，请父皇解除了吧。

文帝：这事啊，先不说，你先去罚跪。

季晴然头也不回地跟着侍卫走了。

文帝：散了吧，散了吧。

文帝拍了拍凌不疑的肩膀说道。

文帝：没事没事，青青就是小孩子脾气，等你改日哄哄就好了。

凌不疑出门就去抓五皇子了。

五皇子不明所以道：“你要干嘛？”

凌不疑：还能干什么，我家新妇现在被罚都是因为那些贵女，不然我家新妇怎么会想出这种蠢方法。

五皇子：“所以呢？”

凌不疑：你还记得那群人吧，走吧，我一家一家地问，是谁给我家新妇出的主意。

五皇子：“好好好，我带你去，我也想知道谁那么大的胆子给六皇妹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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