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永寿宫好好休息了一日,便恢复了每日给皇后娘娘的请安。但是当我请安时,皇后娘娘说我胎相不稳,身子又虚,便免了我的请安。不用请安,我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每日走这么远,若是我没怀孕还能受得住,现在我怀孕了便有些受不住了。所以我也高高兴兴的谢了皇后娘娘,可没想到皇后娘娘话锋又一转。说着希望其他嫔妃早日有喜,为皇家开枝散叶,要向我学习,云云,一下子就把我拉到了风尖浪口。我心中暗骂一声,就赶紧笑着,开始恭维其他娘娘。一脸掐媚的模样,让华妃翻了一个又一个白眼。又感觉到皇后娘娘把目光从我身上移走。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待到请安结束后,我感觉嗓子说的都有些痛了,命都要去了半条,实在是累极,累极。回到永寿宫后,赶紧给自己灌了杯水,歇息了一下。而陵容和吕姐姐看着我这番狼狈的模样,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我嗔了她们一眼,她们反而笑得更起劲了。
接着她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便严肃了下来,连忙我圆明园的轿撵是怎么回事,虽说在回宫之时,她们就已经询问了,但因为人多眼杂,我便让她们稍安勿躁,回宫再说,这么一拖就拖到了今天。我就和他们说了,当天轿撵是如何断裂的,又说,还好,我当时有些不舒服便叫停了,不然后果就严重了。她们二人听完皆是心悸不已,连忙念了句还好还好,老天保佑。
我们又分析了这次的轿撵会是谁干的。陵容认为是华妃干的,吕姐姐认为目前可能是皇后干的。我对于吕姐姐的猜测心中很是认同,心想:不愧是吕姐姐,在后宫独善其身了这么久的人,一猜就猜到了重点。倒是陵容有些震惊,说:“不会吧,皇后娘娘如此仁慈,又被华妃压制,怎么会是皇后娘娘呢?”我笑了一下,对陵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安能知道皇后是不是佛口蛇心呢,陵容,不要只看一个人的表面,也许她里外不一呢。”吕姐姐也说:“陵容,皇后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仁慈柔弱,她心里的水可多着呢,你以为我当初是怎么小产的,这其中少不了皇后的推波助澜,若不是她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侄女,她做的这些破事儿,早就不知道啊,会被捅出来多少次了,所以啊,这后宫之中最要小心的便是皇后了。”
陵容听了我们俩人的话,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脸色惨白,一脸惊惧。我俩看她这副模样,赶忙拍着她,安慰了起来。待到陵容缓过来以后,我们便说起了其他,陵容也顺着我们转移了话题。想必经过此番谈话,陵容一定会对皇后产生戒备,同时也明白了后宫之中哪来的什么仁慈啊,有的不过是佛口蛇心,表里不如一罢了。
我们正聊着尽兴,素柳进来问我们要不要传膳。我们三个才发觉到了午时,还有些意犹未尽。我们三个干脆一合计,就在我这永寿宫一起吃了。吃完以后我们又在院子里消食,看了看缸里的鲤鱼,又喂了食。回到屋里,我们又坐在榻上继续聊着。
聊到太阳有些西斜,她们两个这才告别,回了各自的宫室。聊了一天,我也有些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就听见苏公公的传报了。原是皇上来了,我们一起用了晚膳,又在院子里走了走,回来以后,我们先是梳洗了一番后,胤禛就给我腹中的胎儿做起了胎教,开始给他读起了《诗经》。却不想我如此不争气,一本书还没读完,我便撑着手睡着了。胤禛慢慢放低了声音,看我睡得有些熟了,就摆了摆手让素柳她们轻声退下,然后慢慢的把我抱上了床,放下了帷幔,轻声的拍着我,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日,我睡眼惺忪的醒来后,询问素柳,我是怎么睡着的,又是怎么上的床。素柳低头偷笑了一声,对我说:“回小主儿,昨个晚上,皇上在给您念《诗经》,却不料小主儿您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于是皇上就禀退了我们,自个儿把您抱上床了。”我听完素柳所说,只觉得自己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股股热气从我脸上冒出来,就连脖子也因为羞涩而红透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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