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益西桑落最后找到一口大鼎,他连忙招呼我过去,让我帮他推到,我使出全身的劲,才总算推倒,紧接着鼎内的东西倾出,发臭了的未凝固的血液,里面还有一个头颅,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无法接受,我一度怀疑这西域不会是传播邪教的地方吧。
随着另外四个鼎的摧毁,我才跪在地上呕吐不止,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益西桑落看我这个样子,让我待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就去最后一个鼎了,全部推完后他扶着我回到刚才的房子,此时里面的尸体已经躺在地上了无声息,蓝湛也不知所踪。
“他被人带走了,安全的你放心。”益西桑落宽慰我道,“应该是西域的人,放心他们会给他催吐的。”
这……想起刚才长蛆的腐肉,我又捂住嘴巴最后只是干呕,因为实在没东西吐了,我一阵头晕眼花 ,却还是想搞清楚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我看着益西桑落不知从何问起,这不过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比我此刻还要冷静,似乎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意料到一样。
“你要不和我从头到尾好好讲讲。”我瘫坐在地上,等着他的解释。
“就你这胆子 ,敢来西域?”益西桑落面上毫不掩饰地瞧不起。
我一头黑线,都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挖苦我了,我怎么知道是这种鬼地方 ,呃,还真是鬼地方:“不是那些人究竟死了还是活着。”
我心疼的抱住自己,他看我状态不对将我扶起来就要走进沙土房。
我猛地甩开他缩在墙角:“你要干什么?”
我几乎是颤抖的,我不敢想象这个房子里会不会有没腐烂的……人。
我才发现刚死和死了很久的人,都没有在这腐化中的恐怖,令人犯恶心。
“这间房子没有人,你和我进去,我好好和你讲。”益西桑落有些无奈。
“不!”我坚决否定。
“那你可以现在走,谁知道你在外面会遇到什么。”益西桑落略带恐吓的语气,我咽了咽口水,今晚无论他是不是吓我,我都不想再受到这些暴击了。
我让他去把灯点着了,才畏畏缩缩走进去。这个房间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相似的地方总让你产生联想,于是我抱着益西桑落,不肯撒手,连土炕都不敢坐上去。
益西桑落就陪着我坐在地上,然后讲事情的原委。
这个村子一个月之前被屠杀,刚刚他经过这发现有亮光就觉得不对,看到那些腐烂的尸体,便知道是什么了,西域有很多秘法可以让死人复生,他看过不少关于这类的古籍,这也是第一次见,只是书上没写那些被复活的不是人,是尸体。
“那为什么蓝阎王看起来很奇怪。”我思索良久,“他胆子很大吗?为什么看到这些居然就和平常人一样。”
“他应该是被人骗进来的。”益西桑落分析道,“先被活人骗进来,喝了鼎里的黑血,就会自然而然把复活的人看成活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追问,好奇果然战胜了恐惧,“那些血不会凝固吗?”
“你总算还有些脑子。”益西桑落解释道,“这些血都是活人的,要维持那些死人复活的假象,是需要活人来维持这个阵法的,这就是那个人为什么骗活人来的原因。”
“也就是其实那些黑血是活着的人的,他们被骗来,然后被杀了把血放进鼎里。”我想了想还是不对,“那那些活着的人呢?”
“围绕村庄的鼎看到没有,砍了分别放进去,身体放在村子中间的鼎里。”益西桑落头头是道,“看样子他们应该只杀了一个人。”
我想起那个滚出来的头,心里又犯恶心。
虽然我还有很多疑问,但是疼痛的脑袋,疲惫是身体已经不允许我清醒下去,我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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