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拥戴着军队战士们进城,后来却听说皇帝被篡位,不过这些与老百姓来说没有多大影响。
新帝上位,大赦天下。
听说新帝残暴不已,血洗了朝堂。
这些到是不足以造成老百姓的恐慌,他们依旧忙碌自己手中的事,新帝上任他们都松快了许多。
那些贪官该死,先帝该死。
皇宫内倒是一片死气沉沉。
御花园的土地肥沃湿润,仔细观察才知道那是由鲜血浇灌而成的,各色的鲜花开的格外茂盛,不知地里究竟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皇帝死的当晚,电闪雷鸣,天空中轰隆巨响,阵阵风起,吹起大街上扎根多年的树,瓦片一片一片砸下来,声音听的主人分外心疼。
没多久,雷雨便渐渐消沉,只剩淅淅沥沥的细雨滋润万物。
这时,钟禹仪紧握手中长剑,吞下口中的腥甜,忍着剧痛斩下皇帝的头颅。
霎时,身上的压力消失,长剑落到地上。
但周围终于能够动弹的侍卫手脚僵硬,他们看到了恶鬼,漂亮的脸上全是鲜血,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恶鬼弯下腰捡起那把长剑,鲜血顺着长剑蜿蜒流下,滴落在地上,轻微的声音却令人心生恐惧。
前方的侍卫终于感到手脚恢复行动力能够动弹,想冲上前去为皇帝报仇,下一瞬钟禹仪转过头来盯着他……
如毒蛇般惊悚的视线扫过侍卫的全身,身体又丝毫不能动弹,接受着那如凌迟一般的视线。
侍卫视死如归闭上双眼,接受死亡的降临。
“你们有不服的吗?上前一步。”钟禹仪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仅仅听着便令人胆寒。
偌大的殿内无一人出声,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刺耳。
钟禹仪转过身去,冷硬的铠甲上都是别人溅上去的血,他看着面前的龙椅:“若是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明日便举行登基大典。”
身后一只箭刺破空气,向着钟禹仪的心口射去。
他耳尖微动,飞快侧身闪过箭矢。
箭矢插在龙椅上,不偏不倚。
下一瞬,钟禹仪将箭矢拔出来随手一扔,大殿上便掉下来一个男人尸体。
戴着黑色面具,身形隐没于暗处,这便是专于皇帝的暗卫。
“你们都出来吧。”他朝着暗处说。
七八个黑衣人带着一模一样的面具,只有身形有一点差别。
“死?还是顺从。”钟禹仪把玩着手中的长剑,眼神不屑。
“陛下万岁。”暗卫们跪在地上齐声高喊。
这一天杀了多少人,他早已记不清了。
钟禹仪躺在房间里,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全是冰冷。
次日,他听说邓德年吊死在房中随皇帝一块离去。
不过,这些与他无关。
他拿出那块黑乎乎的石头轻轻抚摸。
凹凸不已的石头早已变得平滑,隐隐有些白色,在黑色石头上分外显眼。
“哥哥。”他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被子,五感铺洒与四周,丝毫没有睡意。
哥哥离开的这些年,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只能凭借自己对哥哥的思念撑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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