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道:“这……”武良现在真的属于骑虎难下,自己年轻时杀敌从不问何故,没有太多的过虑,而如今为官后,越发的觉得束手束脚的,甚是拘束。
好在自己的夫人柳氏是个能言善辩的巧妇人,只见柳氏丝毫不慌,处之泰然,说道:“叔叔倒是急切得很啊,像是叔叔要再娶个二嫂子似的。”
义云天听话,急忙打哈哈道:“哈哈,怎么会,嫂嫂误会了,”然后找了个台阶下:“他们孩子之间的事就算我们家长再努力,也是他们的事,我们不用插手。”
柳氏顿时展眉:“叔叔说得极对!”然后看了一眼武良,武良立马会意,举起手里的酒盅道:“贤弟,和哥哥干一杯!”
义云天无奈只得将事暂时搁置,举起手里的酒杯大口饮了下去。
而这时,随后而来的甲河从外面进来。
甲河道:“二当家!武将军,武夫人,”甲河愚钝得很,便指着旁边站着的妙龄女子问道:“敢问这位怎么称呼?”
武良还未开口,被被义云天先口夺声了:“哈哈,甲河你不知道吧,这是你武叔叔娶的小老婆,”然后似乎是嘲讽一般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武良又道:“不得不说,这位小蝶姑娘的姿色与嫂嫂年轻时有得一拼呢。”
柳氏表面上依旧努力维持着不着波澜,心里又怎会不知道这义云天是为了刚才的事找不平。
这时候如果她恼羞成怒,或者据理力争她都讨不到一点好处。
试想如果她恼羞成怒大脑一场,武良那儿脸上就好挂不住面子,自己唯一的一点价值就好不存在,然后自己的后果就是活埋;而反之若是她想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讨得一丁点好处,虽然逞得了喜悦之感,但却说破坏了武良与义商团的合作,武良因此定会恼怒,虽然不会将自己活埋届时那狐媚子肯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柳氏心想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要自救!
旁边的胡小蝶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开始借波乘叶,在旁边流着狐狸的眼泪道:“义当家的可不要折寿我了,老爷疼惜我将我买进府里做了妾室,我已经很满足了,怎么会有那跨越之举,这是万万不能的。”
义云天将目光看向旁边侍立着的胡小蝶,眼珠子在转,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半晌开口道:“小蝶姑娘莫要害怕,我也是为了活跃气氛罢了,看把你吓的。”
胡小蝶一把丝巾擦拭着眼角的泪:“真的吓到小蝶了。”
这次饭局因为胡小蝶十分讨义云天落下来,武良安排了义云天几人在客房休息,不出意外,义云天果真向武良询问可否将小蝶姑娘伺候自己。
武良表面说什么圣贤书的别毁了人家的清白,实则已经计划好了,循循善诱!
……
此时天际已经泛起了血红,很快便不见了颜色,只有浓重的黑!
此时墙瓦上飞跃着一个黑影,正朝着小破庙的方向飞去,而此时在暗中,这道黑影的背后有一个黑衣人在身后窥探着红缨城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但很快这个黑衣人就仿佛隐匿在了黑夜里,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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