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花瓶被插满了鲜艳的红玫瑰。
你警觉地环视一周,除了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束玫瑰,家中一切似乎都是你清晨上班前的模样。本被关好的房间门正敞开着,来不及考虑太多,你从包中翻出麻醉枪,一步一步地探向了自己的房间。
一双有力的手忽然将你往后拽去,随即,你被带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男人的气息将你包围。
张真源:“够警惕,不够能耐。”
你被喷洒在耳畔边的热气灼得面红耳赤。
苏凛夏:“张真源?”
你试图挣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苏凛夏:“你怎么在这里?你……”
身后的人却答非所问,顺势捏了捏你腰间的肉:
张真源:“嗯,胖了。”
你恼羞成怒,拉长音调。
苏凛夏:“快给我松手——!”
初次见到张真源时,是在几年前的一个雨夜。
男人在无人的暗巷中蜷缩着,身上的血染红了背靠着的斑驳墙壁,顺着雨水流下晕染了水泥地面。他长相精致,眉头却紧锁,眼睛也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挂着雨珠,喉间挤出声痛苦的呻吟。
你正是听到他痛苦的声音,才鼓起勇气朝着黑暗之处走去。路灯的光照下,你看不清他受了多重的伤,只觉得他像只受伤呜咽的小兽,叫人怜惜。
苏凛夏:“再忍一下,我马上打120。”
张真源:“不去……不去医院……”
他极其困难地睁开眼,望向你的神情坚定、却又那么脆弱。
张真源:“不可以去……”
苏凛夏:“……好吧,你还走得动吗?我扶着你走?”
于是你像捡路边被遗弃的小狗般,把他捡回了家。
他起初寡言少语,你还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问了不知多少次,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若不是看这人长得好看,又受了重伤,你要就要把他一脚踢出家门了。
张真源:“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他喝着你刚煮好的山药粥,目光锋锐如刀,忍不住开口,
张真源:“为什么救我?”
语气冷冰冰的。
你一下子脾气就上来了,没好气答道:
苏凛夏:“看你不像正经人,伤好之后记得给你的救命恩人一百万。”
再后来,看似冷漠的他学会了向你撒娇,拿捏了你喜欢这张脸,仗着自己好看耍小性子。
张真源:“亲爱的,今天我要吃炸鸡。”
苏凛夏:“张真源!你好意思吃吗?”
你抱着一包薯片,故意在他面前咬得咔嚓咔嚓,
苏凛夏:“前几天伤口感染发烧才好,吃什么吃。”
他不说话了,嘴角紧绷着,只是用那双黑色的眸子紧盯着你,甚是可怜。
苏凛夏:“只能,只能一块……”
你叹气。
次日,伤口发炎的张真源再度发烧。
他总是表现得很冷漠,却又在细节之处照顾到你。两人同在屋檐下的日子过去了两个月,张真源身上的伤口好了个七七八八。某日下班回家。你见到他在擦拭自己随身携带的利刃。
张真源:“你回来了。”
他唤你,神情是刻意的冰冷。
你早猜到了他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浑身是血地倒在下雨天、不愿去医院,与他生活中意外发现的他浑身结实的肌肉,指腹、掌心中被磨出的薄茧,身上的疤痕……一切都象征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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