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朝自己胸口处袭来的手,连忙扭着身子,伸出两只手去拼命抵挡,脸色苍白而着急。
只可惜螳臂不能挡车,她的力气对于杨逍来说,就像是被风吹起的麦穗,一碰便碎,他毫不留情的钳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将这双手狠狠地压在了她头顶上,低沉着嗓音,极其恶劣的吐出一句:“你以为反抗有用吗?”
他说罢,便在小昭哀求的双眸下,直接扯开了她的衣带,他原本以为那锦盒被她塞进了外衫里,却不料她如此决绝,直接塞进了兜衣中。
杨逍面无表情的愣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小昭那得意的眼神,才又黑了脸,当即不管不顾的将手伸进了她兜衣,从那滑嫩的小腹,一路触到了更加隐秘柔滑的地方,直到在不可避免的碰到些许饱满后,才给他找到了那个锦盒。
在小昭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将它轻轻的拽了出来,而后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正欲去打开那锦盒时,不料小昭又直起半个身子,试图来抢。
他只好猛的一抬手,将锦盒举在了自己头上,一双腿从她腰间往后退了一下,站回了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那个小锦盒。
只是…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既没有他猜测的信件,也没有什么毒药,和明教的密令之类都东西。
唯有,一支还未雕刻完毕的木簪子,和一把极小的刻刀。
杨逍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随后在小昭的阻止下,拿起了那木簪,细细的查看着里头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可不料…那簪子上既没有机关,也没有抹了什么东西,活脱脱只是一个普通的木簪。
只是…上面刻了一个字。
“逍”字。
……
他在看见这个字的时候的愣了一下,与普通女子的不同,男子的发髻稍微简单,尤其是江湖中人,经常就是随便一条发带解决,压根就不用什么簪之类的东西。
可是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赠男子发簪则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尤其是一个女子亲手雕刻的木簪,更为特殊,为…思慕之意……
杨逍看着那未雕刻完的木簪上刻着的那个“逍”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孩,她此时正仓促不安的微耸着肩,秀眉微蹙,一阵红晕罩上双颊,见自己看着她,把头俯得更低了,腮边如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他脑中一片混沌,有些不明所以的张了张嘴,将那木簪放回了盒子里,递回给他,尴尬的找了个台阶给彼此下:“就一个木簪而已,你藏什么。”
小昭动了动唇,轻轻的接回了那锦盒,忐忑不安的唤了句:“老爷…那个……”
杨逍眉心微跳,心口处砰砰乱跳,连忙抬了抬手,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行了,我知道,不悔托你刻的,打算毫不费力的送我这个爹一个礼物是吧。”他说完,便直接背着手,准备落荒而逃。
可就在他转身正欲离去的时候,却突然被小昭从后背抱住了他,她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闷闷的轻声道:“不是…那是我亲手雕刻,想送给老爷的。”
她停了停,又接着极其娇媚的柔声道:“您那天逼问我,为何要做出那种事,那时小昭不敢说,可是今日小昭不想在瞒下去了,现下就回答您……”
杨逍扯了扯她环在自己腰上的玉手,却不知她哪儿来的力气,怎么也扯不开,耳边传来她的嗓音,让他慌乱不安的连忙打断了她:“行了,今日是我误会了你,你快放手!”
小昭撅了噘嘴,抱的更紧了:“我不,我怕我放了您又要赶我走了,那夜之事是我不对,可那全然是因为小昭喜欢老爷,不想离开您,才做出这种卑劣之事。”
她说到这,才松开了手,改为扯着他衣衫,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泪眼朦胧的轻声道:“我…我只是不想和老爷分离……”
杨逍喘了几口气,而后才从她那柔情似水的微蓝眼波中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语气急促:“闭嘴!你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吗!”
“小昭没有胡说八道,小昭喜欢老爷,已经喜欢很久了…从十六岁那一年,一直到现在。”她那清澈的目光中似在吐露着千言万语,一张纯澈动人的脸上也是柔情万种的神色。
她的下眼睫很长,上眼睫却不往上翘,而是自然下垂的,如薄纱般遮挡着大半眼珠,使得她的眼睛总是有种朦胧妩媚感。
“我从前总是埋怨,为何上天要我生存在这世上,却总是漂泊来漂泊去的,有娘见不到、有苦不能哭的,可是直到在遇见老爷之后,我才知晓,原来我前生的漂泊就是在朝着老爷的方向靠近……”
“您还记得好久以前,在昆仑山下的小镇里,我走丢了,还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那时是您出现救了我,还背了我一路,从山脚走回我们的家。”
杨逍皱着眉头看着她,只觉得此时有一阵热风吹拂在他脸上,连带着天气都热了许多,一种晕眩之感从脑中来临,双唇张张合合,却偏不发出任何声音。
“还有后来……”小昭继续捏着他的衣衫,喋喋不休的吐出那些深情似水的回忆,甚至是一些杨逍早就不记得的往事。
“老爷您瞧,无论故事怎样变化,你总是这般高大威猛和无所不能,您应该知道,年轻的女孩总喜欢做梦,所以小昭从很久很久的那时候起,就开始喜欢您了……”
她此时虽红着脸,可是眼中却全然是一股坚决的神色,令杨逍心中一窒,久久不能平静。
如此年轻的她,身上却攀爬着孤注一掷的强硬,此时的杨逍看着她,就像是看到年轻的自己,这世上谁能抗拒得了,跟自己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对,不可以!
少女的眼,应该满怀清明大意和温柔阳光,而不是一个年华逝去、性情古怪、一生都糟糕透顶的自己!
杨逍闪了闪眼眸,无法接受的扯开了她的手,双目猩红的看着她,似是喃喃自语般的轻声道出一句:“荒唐……”而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慌乱而逃。
风月里的计谋不算计谋,情趣罢了,而同时,风月里的情趣也不算情趣,皆为计谋。
看着他慌乱离去的背影,小昭收起了脸上的神情,停下了落泪,笑着伸出指尖,轻轻的擦了擦下巴处摇摇欲坠的泪滴,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唇角微扬的自言自语道:“若小昭没听错,您刚刚说的是荒唐,而不是拒绝之类的言语是吗?”
“您瞧,您又给了我一个甜头,这让我怎么舍得放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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