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
傅恒:“……”他挑着眉,满脸的疑惑和难过,显然是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才喝了一壶梅子酒,就能喝成这样。
尔晴乖巧的坐在床上,她发鬓上的金钗摇摇晃晃着,嘴上却依然带笑,只是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却变得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
若不是她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眼神有着些许涣散,恐怕傅恒也没看出来她喝醉了。只会觉得她今夜乖的不像话。
无论你说什么,她都笑着回你一句:“好!”
傅恒叹了口气:“我叫下人来帮你把头发解了吧?”
尔晴甜甜的笑了一下:“好!”
“你别笑了,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你醉了之后,更加迷人,可是趁人之危这种事,我还不想做。
“好!”
傅恒无力的捏了捏眉心:“……”感
喝醉了以后得尔晴很乖巧,几乎是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除了反应慢了一些以外,旁的什么发酒疯啊、哭笑不得啊一概都没有。
以至于到了熄灯以后,他们双双躺在床上时,傅恒都还在感叹:这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军营里那些糙汉子,喝醉了就满嘴胡话,跟打架。
胡搅蛮缠,涕泗横流的惹人烦。
尔晴趴在床上,朝他胸口一掌拍了过去:“我要喝水!”
傅恒:“……”
他叹了口气默默起身,准备去倒水,却又忽然给她拉住了,她瞪着一双眼睛,有些奇怪的问他:“你去哪?”
“你不是要喝水吗?”
“谁要喝水?”
傅恒面无表情的又躺了下来:“所以不喝了是吗?”
尔晴忽然扁了扁嘴巴,凑到了他肩膀旁边,抱起了他的手臂,双眸冽着艳光:“我好想你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傅恒正在为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而暗喜,听她此撒娇,忍不住红了红脸庞,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腰上。
然后他就清楚的听见,他怀里的人朝着他唤了一声:“明玉~”
傅恒瞬间收敛了面上的荡漾,默默地拿开了那放在她腰上的手掌。
“明玉,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傅恒面无表情的看着床幔,没有一丝情绪的说了句:“睡觉吧。”
尔晴委屈巴巴的道了句:“我睡不着……”说完便又朝他胸口胡乱的摸去,奇怪的问道:“明玉,你为什么趴着睡啊?”
说完,她又朝着傅恒的背探了进去,突然,她惊恐的坐了起来,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傅恒,惊呼道:“明玉!你的胸呢?”
傅恒抿了抿嘴:“……”哦豁,谁知道呢?
“你…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大掌抚上了她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的哄道:“乖,睡吧。”
尔晴却还是那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紧紧的皱着眉:“你变成这样,以后…海兰察怎么办呐?”
傅恒挑了挑眉,忍不住转身,用手撑着脑袋,一副自以为英俊潇洒的模样,冲着喝醉了的尔晴说道:“海兰察怎么办可不关你的事,现在是我怎么办,比较关你的事。”
小别胜新婚,可是他这“第二个新婚之夜”新娘子却醉成这样,着实令他既纠结又可惜。
他一向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所以也自然做不来这种“趁人之危”的事,男女欢好之事,自然是要两情相悦,情到浓时的在“顺其自然”。
尔晴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儿,又娇又媚的看了他半晌,忽然开口说道:“不行啊,明玉,我嫁人了的,怎么会又跟你睡在宫里啊?”
傅恒咬了咬牙:“这是富察府!”
“啊…明玉你怎么会在富察府里?”
傅恒看着她那副懵懂的样子,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压着语气,低沉又阴森的朝着她道了句:“我不是明玉,我是你的好夫君!”
尔晴发了一会呆后,依旧懵懵懂懂的朝着他说道:“明玉…你怎么知道我嫁人了呀?”
傅恒顿生一股无力感,他有些挫败的看着尔晴,自我安慰道:她喝醉了,你同她说什么都没有,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要回去了,不能再待在宫里了……”
他眉头狠狠地跳动着,突然,他起身将她一把扯回了枕头上,将自己的身躯完全靠着那强悍的臂力,支撑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方,将她困在了床榻和他的身体之间一个极小的空间里。
他微微一低头,双目猩红的朝着她脖子狠狠地添了一口,而后撑起身子抬高了音量,大声的朝着她吼道:“睡觉!你再不睡,我就把你给吃了!”
“喝醉了”的尔晴被他一吓,委屈巴巴的闭上了眼睛,小小的琼鼻一下一下的啜泣着,就像一只被猎豹叼在嘴里的兔子一样。
弱小又委屈,还有些害怕。
傅恒看着她扁着嘴巴,窝在被褥里委屈的样子,更是气的不行:“你委屈什么?你有我委屈吗?”他说完这句话,气闷的躺了回去。
尔晴闭着眼睛,啜泣着想着:你当然委屈了,那是一种求欢不成后的恼羞成怒和闷闷不乐的委屈。
为了丰满喝醉酒这个人设,尔晴第二天足足在床上赖到将近午时才起来,她睁着一双惺忪眼眸,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
在对上那股阴森森的凝视后,她果断的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的朝着他唤了声:“夫君?你怎么在这?”
随后又不等他开口,自言自语的添了句:“哦…是了,你昨日就回来了。”
傅恒捧着本不知名的书,神色莫名的看了她许久,才垂下了眸子,语气淡泊的道了句:“醒了?日后还是别喝酒了,你这酒量差的连梅子酒都能醉。”
尔晴有些羞愧的低了低头,眉眼为难的轻声问道:“我…我昨夜是不是失礼了…做了些不对的事情,惹你生气了?”
傅恒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书,语气莫名的道:“你要是真失礼了,我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生气。”
尔晴眨了眨眼睛,显然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什么?”
“无事,洗漱吧,待会去额娘房里用膳,她一个多时辰前就派人来说了。”
尔晴一急,也不顾的什么衣衫不整了,当即便爬下床,赤着足到屏风后换起衣裳来了。
我的好夫君呀,你气什么,这么一点事你就能闷成这样,那今晚怎么办?今晚还有更气的呢。
屏风内的人,搔首弄姿的换起衣衫,而屏风外的人,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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