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不见了!”
青黛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桑夏蹙眉,阿兰不见了关他什么事,他又不认识什么阿兰。
“我和她一起赶着羊群出去后就不见了,我到了北山的营地,还托了兵卫帮忙找她,结果还是没见人影。”青黛到达北山军营的第一件事四处托人留意阿兰的下落,谁知还是落空了。
“你说她?”桑夏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回来他就听说流影罚她放羊去了。
他本来不太在意这件事,可青黛一提倒是让他心情不是很愉悦。
一个肮脏下作的女人,也敢谎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胆量爬上他的床的。
她把他当傻子,他没一气之下杀了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弟妹,那种人你最好趁早离得远远的,迟早会害了你的。”
说话间,他穿好了上衣起身站起来面对青黛,以示尊重。毕竟是立异看上的人,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果然,妖族尽出些毫无底线可言的货色,本君让她到兵卫堆里跳艳舞,她居然毫不犹豫的就去了。”
那晚,他发现了她在骗他,并没有忙着拆穿她,而是令她穿上暴露了舞裙,让她跳艳舞供众位兵卫赏玩,谁知道她非但没有拒绝,还玩的不亦乐乎。
青黛不知内情,对他的做法瞠目结舌,一时间无言以对:毫无底线的究竟是谁啊,阿兰为了活命也只能强颜欢笑吧。
可是阿兰回来的时候可是满心欢喜的。
“阿夏,这么晚了你和谁说话啊。”
说话间,桑夏的正室牵着一名幼童身后跟着一名女使便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桑夏满脸嫌弃毫不做掩饰。
“我……”她急忙把女童拉到身前“是霓皇想见你了,我也……想着过来看看你的伤。”
青黛没想到在外人口中妒悍跋扈的流影,在桑夏面前居然如此低眉顺眼。
桑夏没接她的话,只是把霓皇拉到身边,坐下并且把她放到了腿上。
青黛此刻才从桑夏的脸上看到一丝来自父亲的慈爱。
“父君,皇儿听说你流血了,你疼不疼。”霓皇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桑夏的脸。
桑夏用极底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霓皇脸上才有了笑容。
在场除了霓皇以外没人有听得到。
“药已送到,奴告辞!”青黛通过桑夏的口型大致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父君没事,不疼。”不过她真的是看不惯桑夏的作风,也觉得流影真可怜。
“慢着!”
青黛正要走却被流影厉声喝住,她没想到流影对桑夏唯唯诺诺,对待外人居然毫不吝啬她的威仪。
“姑娘这么晚了来找阿夏有什么要紧事吗?”
青黛明白,她这是打算要把从桑夏那里受的气撒在自己身上了。
“奉命送药!”
“送药?”她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的青黛。
桑夏见她走近青黛就抱着霓皇走了过来。
“哼!”流影冷笑一声“只怕送药是假,姑娘还其他目的吧。”
“桑启氏!”桑夏愤怒低吼。
“阿夏!”她略带责备的唤着他的名字,事到如今她天真的以为他还会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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