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甄破家

冯山：什么事呀！都能有劳大驾。

受害者，甄破：不绕弯了！今年中考，你们考场是不是有位叫王芳的孩子。

冯山：你怎么知道的！

受害者，甄破：我告诉你，你要让她考不上高中。必须！

冯山：这是违法的。我不能这么做。

受害者，甄破：你就做些不明显的事，让她有作弊的嫌疑，就好。

冯山：为什么，人家招你惹你啦！

受害者，甄破：你别管了，你就随便搞个什么纸条也好，知道吧！

冯山：难道，她就是她的女儿？

看来他已经猜出来了！

受害者，甄破：对！所以..

冯山：我知道了！看着吧！

中考第一天

王芳第一个进入考场。在考试中，王芳的橡皮无意中掉了，紧张这也是难免的。

冯山把自己准备好的纸条放在口袋边沿上。看了看具体的座位表。他以监考人的身份实施着巡逻，监督。走到目标处，送纸。写好的纸条掉出来！很好。

收卷时

袁园：老师，这里有人作弊！你看，证据。

她指着王芳椅子下的纸条。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袁园捡起纸条来。递给了监考员。

监考员：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王芳同学。

王芳早已成呆滞的样子。自己怎么可能会这样。

监考员把纸条打开，上面明显的自己，还有：to 王芳

袁园迎合道。

袁园：这是谁写的？

在座的考生都相互推辞。

监考员：没人承认么？这明显就是至少两个人的作弊呀！

监考员气愤的对着王芳喊道。

监考员：谁和你传得纸条。

王萍的女儿：我没有呀！真的没有啊！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袁园：既然不承认，就直接去处分吧！你明天也可以不用考试了，取消考试资格了。其他人如果接下来也还在被我发现干这种事的，一律处分，取消资格。

王萍的女儿：我真的没有干这件事呀！老师。

这个年代，没有所谓的监控。

晚上

受害者，甄破：怎么样了？

袁园：顺利进行。她已经取消了资格了！

受害者，甄破：很好，很好！

病房里

王芳看到自己的妈妈，又一次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扒着她妈妈的床铺。

王萍的女儿：妈妈，对不起！我被取消资格了，那个老师说我作弊，居然还有证据。可是我....我真的没有干这种事呀！

王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别急！

王萍的女儿：对了，对了。找甄医生，他会帮我的。

她像个疯子一样，跑到了甄医生的办公室。不过，这是他早已料到的。

王萍的女儿：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她的乞求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个乞丐，不过是那种让人恶心到牙痒痒的乞丐。

受害者，甄破：什么事？别急。平静一下。

他装作很关心的样子。把她按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王萍的女儿：监考老师说我作弊，帮我查查看。我真的没有作弊呀！

她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受害者，甄破：可是，可是我只是个医生，没有能力帮你呀！

王萍的女儿：我知道你可以的，快帮帮我！

受害者，甄破：别这样。擦擦眼泪，大不了从头再来嘛！

她理解了，唯一的希望也没了。之后又像着了魔一样的。

王萍的女儿：不！不！你就是可以，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快点起来帮我查！

她的吼声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在外的医生，病人都被惊住了。

她硬生生的把甄破从椅子上托下来。这时助手来了。

医生1：甄主任，要不要帮忙？

他知道救星来了。不过，要显得自己很圣人，所以。

受害者，甄破：不了，不了！

他的头发早已被王芳的爪子爪得凌乱不堪。恶狠狠地被拖出来门外。

受害者，甄破：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

他凌乱不堪的样子，引得周围的医生看的发笑。

王芳泄气了，终于放下死死爪着他不放的手。双眼无神，瘫在了地上。

受害者，甄破：晓赵，给她找个病床躺会儿。还有，请精神病科的大夫给她看看。

她就像个死尸一样被托走了。

王萍的病房

王萍：主任，我女儿怎么样了？

受害者，甄破：她的精神受到打击了！

他略带可惜的语气，显得自己很感同身受一般。

王萍：主任，我们好歹师生一场，你帮我想想办法查查。

她抓着他的臂膀，用一种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他现在真的很想把这一幕拍下来。终有一种成就感。

受害者，甄破：真的，没有办法帮你呀！我就是个普通医生。

说着，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臂膀上扒走。

王萍泄气了！女儿，女儿不争气。自己真的活下去没有希望了！

甄破走出了病房，暗喜道

受害者，甄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的希望要就此磨灭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真的就会如他所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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