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山河令：九霄，死了

“是我。”

哑着的嗓音低沉悦耳，芙蓉惊吓的心得到缓解。

竟然是相公，可相公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大晚上的太过吓人。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气息将她包裹，芙蓉惊魂未定，高大的身躯给予她安全感。

屋外冷的厉害，芙蓉赶紧喊人进屋。

敞亮的屋子干净整洁，芙蓉这才打量周子舒，蓬头垢面，那双的明亮的眼睛没有了色彩，空气中还有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芙蓉心底发慌。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主动拉着周子舒的手。

芙蓉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什么，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芙蓉不安的看着周子舒。

“师兄，出什么事了？”

“阿芙，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眼底的没有色彩的眼睛伤到芙蓉。

芙蓉不敢再问，周子舒的模样有些吓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师兄怎么会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尤其是来见她。

师兄素来在乎形象，断然不会不管自身形象。

芙蓉不说话，任由他抱着。

以此来抚平师兄受伤的心。

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依着师兄的性子，断然不会出现这般颓废的模样。

芙蓉感觉到他的心在颤抖。

什么都不敢问，环着周子舒的腰，贴着他的胸膛。

周子舒什么都没有说，芙蓉也不问，待他情绪稳定了些，芙蓉去烧水，芙蓉心中微叹。

“师兄，先去沐浴，沐浴之后我们再说好吗？”

“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芙蓉轻声软语，哄了周子舒去沐浴，可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站在浴桶旁边不动，芙蓉只得替他脱衣解带，满身的伤痕看得芙蓉眼泪只淌。

芙蓉心里难过，喉咙哽得难受。

就算躺在浴桶里，周子舒恍若提线木偶，没有了灵魂一般，芙蓉只得沾湿了帕子，帮他擦拭身体。

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擦拭，不轻不重，周子舒心底一软，水中的手攥得很紧，手臂青筋暴起，芙蓉惊诧。

开口欲问，见着他的模样，哪里还敢开口询问。

噗通！

不防周子舒的动作，芙蓉被拉近浴桶，跪坐在周子舒的身前，他抱紧了她，芙蓉扭动身体，衣裳湿透了很是难受，芙蓉挣扎。

“相公，我”

难受二字还没有说出口，芙蓉耳根忽地红了。

她的手竟然抓着相公的小子舒，耳朵都能滴血了，吓得赶紧松了手。

芙蓉羞涩不已，更是不自在。

师兄都如此模样了，她以为师兄不会想这事，没想到这般急不可耐，芙蓉扭动身子。

“相公，先出去，怎么……”

“阿芙，九霄，死了。”

耳朵忽地耳鸣，什么都听不到，芙蓉不可置信，芙蓉僵硬着身体，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张了张嘴，芙蓉说不出话。

这是骗人的？

低沉的声音压抑的着痛苦，芙蓉不知道周子舒到底是忍着怎样的巨大痛苦才会给她说出这般话。

几乎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芙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心沉重的芙蓉几乎承受不住这份重量。

秦师兄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使呢？

他还那么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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