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被道家誉为“上清宗坛”。
此时,一位身着灰白色道服的青年男子,正往宗门大厅一路狂奔,嘴上还一直激动的喊道:“报,报告掌门!”
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用着一副疑惑的眼神瞅着他,但并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
茅山首要传音员,徐明浩。
正在宗内大厅开会的长老与掌门六人正在为一要紧事烦恼,个个脸上都如吃了苦瓜一样。
“娘的,明浩这小子瞎吵吵什么,烦死了。”坐在会议室最右边的一个男人忍不住说道。
五位长老中,就属他脾气最暴躁,在加上最近琐事不断,你说他吃了明浩的肉我都信
坐在与他对立面的一位女长老听到这话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开口道:“张野,你能不能把你那臭脾气改改,座下的弟子都被你给污染完了!”
“我....”
“你什么你,怎么老娘说错了吗?”刚才火气还贼旺盛的张野一下子就被这位女长老说的哑口无言。
坐在一旁的其他几位长老连同掌门看着两人拌嘴吵架,眼里皆是无奈可言,这两位长老自相识以来嘴就没停歇过,任谁劝都能中枪。
吵架总归吵架,但两人私下的关系还挺好,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
此时,明浩也已经来到了议事堂门前,听着里面两位长老的吵架声愣是不敢敲门。
茅山第六十四代掌门张恒远,暗暗叹了一口气后,出声示意明浩进来。
等走进门来,两位长老皆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双腿间打颤,任谁不虚。
“明浩,何事让你如此惊慌?”三张老韩仁为打圆场出声询问道。
“报,报告各位长老掌门,钟师伯好,好像要回来了?”明浩带着颤音开口道。
“什么?”
“真的吗?”在座的几位长老听到这话后皆露出一副震惊的神情,但更多的还是一份惊喜。
掌门听到这话后,虽然心底激动,但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暗暗道了一声:“终于肯回来了吗?”
......
镜头转到我们二人这里。
我早已从大伯的背上醒了过来,看着大伯背着我还健步如飞,我想着能趴就多啪会,很久都没有出声。
“臭小子,醒了就给老子下来,真以为老子是大力士吗?”大伯在扛着我走了约有二十分钟后这才开口道。
其实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大伯就知道了,若不是到了茅山境内,我估计他还可以背我绕着华夏走两圈。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大伯的意思下身步行,而大伯在我下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一根芙蓉王然后坐在一个石台阶上优哉游哉的抽起来。
脸上惬意的神情让我也想拿起一根烟试试。
“怎么?你也想试试。”大伯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异样,说了一句后没等我作出回复就把烟把往我嘴里塞。
“咳咳,咳。”
怎奈我一口吸太多烟,不知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憋了大约三息左右,这才猛烈咳嗽起来。
惹得大伯在一旁哈哈大笑,等我缓过神来后,大伯手中的烟早已抽完,烟灰随秋风散去。
秋风萧瑟,落叶归根。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的欣赏着这茅山的美景,今天是我的生日,已经离开村子一天了也不知道旺财和小荷花怎么样了。
小荷花还生我气吗?旺财不会趁机勾引小荷花吧。
想到这,我底微微泛起一股酸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要是这样,我还挺希望他两在一起的,旺财是我兄弟他什么德行我都知道。
傍晚的秋风吹的我浑身发抖,不得不紧紧依偎在大伯身旁,这茅山也真是的,进来还得收门票,得是有多穷啊。
我一看到大伯那舍不得钱的样子就想笑,手上烟抽的都是名牌,还在乎那两小钱。
我们在茅山旅游开放地转悠了小半会,不知穿越了多少树林,直到我和大伯累的气喘吁吁时才慢慢停下来休息。
我见大伯一直皱起的眉头,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开口问道:“大伯,你是不是忘了茅山该怎么走了吧?”
“臭小子胡说什么,咳咳。”大伯嘴里扎着一根烟,激动的语气让我越发觉得他忘记了目的地。
“你就装吧,哝。”我抬手指了一个方向,示意接下来该往这里走。
可能是真的忘记路线了,大伯二话没说就拉着我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一边走还一边问我怎么知道路的。
“我从那边看见了许多白气,百鬼夜行那次我就是靠着白气找到肖若男的。哎呀!”
话音刚落,大伯猛的停在原地,而我脚速很快,直接给撞了上去,那个硬硬的黄皮袋子撞的我鼻头疼。
不解之余抬头看向大伯,只见大伯快步走到我的面前,两只沧桑的大手抓的我肩膀发酸。
“你能看到那些白气?”语气中带着一份激动。
疑惑归疑惑,但我还是点了下小脑袋瓜。
“发了发了,天生阴阳眼,得好好诈那老家伙一笔。”大伯双眼放光,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震惊不已。
这是打算卖了我吗?
一路上我都没敢再说话,生怕就那么一个字,眼前的人就把我用两盒烟钱给解决了。
大约走了半刻钟,我们二人来到了一道万丈沟壑,战战兢兢的趴在岸边望下去,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底,耳旁隐约还能听到水声。
“大,大伯这怎么过去。”
“怎么过?哼哼!”大伯冷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虽然猜不出意图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当然是.....这样过了。”
话音刚落,我整个小身板就直接被大伯一把抓起,像丢铅饼一样嗖的一下扔了过去。
“啊啊啊啊......我***啊!”
就在刚才我体验人生中第一次空中飞人...
呼啸的风声都没能盖住我的狼嚎声,就在那一刹那我已经在脑海中想好好遗书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写出来。
嚎声依旧继续,被吓得小脸煞白的我已经感受不到神经所在,也可能我死了我都感觉不到疼痛。
“钟老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刚一脱口,整个身体便落在一个软乎乎的物体上,准确来说是人的怀里。
暖是暖和了点,就是背后有两坨肉硌的难受,伸手摸了摸,还挺软。
“陆长老!!!”陌生男人的声音。
“啊!”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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