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嘶……
沈鹤用手捂住头,最近头疼越来越频繁了。
姜余影又宿醉了?你进去等着,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沈鹤朝郑南做了个手势,郑南很识趣地走开了。
看着姜余影去了厨房,自己刚坐下沙发,困意袭来,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公子醒醒。”
沈鹤睁开眼,便是看见一个白衣粗布的姑娘,虽不似明艳动人,却是素雅高洁般,清澈的眸子一尘不染,恍若逃离红尘世俗的人。
“你是谁?”
沈鹤打量了一下四周,用青砖瓦片盖的房子,风格与现代的迥异,换句话说,他似乎是身在古代!
白衣姑娘柔声道:“公子身受重伤,在奴家的家门口倒下了。”
白衣姑娘的声音倒是与青衣女子的相似。
沈鹤低头看了一下身上,上身赤裸,腰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床尾搁着一个盆,里面是带血的衣裳。
“公子放心,奴家不会要公子感谢什么,奴家有个哥哥,是他替公子换的。”
白衣姑娘将药碗递到他面前,“公子既然醒了,就把汤药喝了吧。”
沈鹤半信半疑接过药碗,那白衣姑娘就转身出去了,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姜余影医生,怎么样?
医生:发烧了,吃点药就好了。
嘈杂的声音将他吵醒,这一次他看到了姜余影。
沈鹤醒得快,自然也忘得快,刚才的梦境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姜余影醒了。
沈鹤:我这是怎么了?
姜余影你发烧了,沈鹤,能耐了,喝酒不要命了,是吗?
毕竟是有着六年感情的人,自然也是了解沈鹤的。
沈鹤:阿影,我没喝多少。
姜余影气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真是不把自己喝到胃出血不罢休。
医生:姜小姐,那我就先下去了。
姜余影好。
姜余影把蜂蜜水喝了。
沈鹤不情不愿地接过蜂蜜水,还带着她掌心的余温。
他喝了一口,便蹙着眉。
沈鹤:苦。
姜余影苦?这明明是甜的。
下一秒便被沈鹤压在沙发上,俊脸凑过来吻住她的唇。
姜余影唔……
这个骗子,蜂蜜水哪里苦了?!
就是他想占便宜的借口!
姜余影感到腰上一紧,狠狠咬了他嘴角一口。
沈鹤:不可以吗?
眸子里是浓浓的情欲,鬼知道他这几天有多想她。
奈何沈鹤的声音带着诱惑,将她沉溺其中。
姜余影就这一次。
姜余影狠下心来。
沈鹤:嗯。
沈鹤弯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沈鹤:试试沙发?我还没试过沙发。
沈鹤轻轻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细细厮磨,姜余影只感到腰上一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炽热。
沈鹤:阿影……
沈鹤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吻慢慢落下,像是在抚弄易碎品般小心。
沈鹤褪下衣物,六块腹肌线条分明,小腿上有一道伤疤。
待到前戏做足,沙发深陷,承载着两人的体重,很有节奏晃动,姜余影抓住他的头发,身体轻颤……
……
等到姜余影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体的酸痛感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什么,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旁边冰冰凉的。
吧嗒。
灯光打开,是护眼的暖光灯。
换了身衣裳,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楼下的沈鹤,穿着一件白衬衣,黑色长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领口没扣上扣子,脖颈上的痕迹明显得很,和刚才的禽兽完全两个样儿。
一旁还有个周文生站着,沈鹤坐在沙发上,像个地主似的,狂妄不羁。
周文生:我找小影姐。
沈鹤:她在睡觉,没空。
赤裸裸的占有欲。
说完还故意扯了扯领口,周文生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是明白的,也没多问,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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