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被那个贱人引诱的男人,玉婉言的眼里流露出了不忿,也正式因为这丝不忿让她犹豫了一瞬没有回答,就在她走神之际,冰冷的军刀便被洛荷生随手扬起往前一送,这一刀精准直接在玉婉言的右脸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伤口,霎时间鲜血横流了出来。
玉婉言惊呆了,下一刻她失声尖叫,直接捂着脸后退了几步,看向洛荷生的眼底里流露出了深切的恐惧。
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渐渐地流出,而洛荷生显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依旧冷淡而矜贵地说道:“我的时间有限,我的耐心更是不太好。”
在女人痛苦地捂着脸的哭声中,身后的副官面不改色地上前掏出怀里的白色绢帕递给洛荷生,让他用来擦拭自己手上被喷溅到的几滴鲜血。
“少帅,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算你再生气,也要看在我父亲的面上……”玉婉言语不成调的哭诉道,身为女人哪有不在意容貌的?
“这是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洛荷生语气淡然地用绢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他毫不避讳自己就是要为玉锦瑟出气的做法,更别说玉婉言不过是个军阀的女儿,在玉承芳眼里哪里比得上儿子重要。
“玉乘芳那老东西明知道我和他打过招呼,玉锦瑟是我要的人,他碰不得,结果你竟然还让他联合祁家的一些老鼠想要把她带回去。你们是不是压根没有把我洛荷生放在眼里?”
这件事的确是玉家理亏,可,她本来以为祁家人会处理好,玉婉言的哭声忍不住一顿,她看着眼前戾气横生的男人,语气哽咽着道:“可……可玉锦瑟她已经跟了祁玉做了他的情妇……配不上少帅……”
但这些刻意抹黑锦瑟的话让洛荷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让玉婉言惨叫一声,左脸瞬间又多了一道血痕。
“我说过,不要说些废话,何况这是我和祁家之间的事情,你在我们两人面前出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玉婉言此刻左右脸都破了相,说是毁容也不为过,哪怕洛荷生只是随意动作,但要完好如初也是不可能了,除非去国外做修复手术。
玉婉言心里恨得滴血,却也知道自己此刻毫无和他对抗的条件。
她甚至还不知道,若不是洛荷生走了一这一趟,原本祁玉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如今祁玉还在自家清理内贼,在这些男人眼里,他们本就看不起只会坐守蜀中的无能军阀玉家,而玉婉言区区一个女人更是没有分量。
玉婉言则明白,这个少帅很明显是个混不吝的,他压根不在乎玉家的面子,他今日上门来或许就是纯粹为了给玉锦瑟出气的。
想到这里,玉婉言有难么一瞬间后悔自己拖延了几天不肯及时跟着余青城回蜀中,若是早走一步也不至于受这个罪。
她不知道,洛荷生正因为锦瑟离去前的话而整个人都变得比过去更加心狠手辣,孤傲冷漠。若不然按照他以往的性子,他都懒得上门来和一个女人计较。
潜意识里他似乎是茫然也似乎是不解,不解玉锦瑟为何宁可放弃触手可得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何对他这样一个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不屑一顾,他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品格,难道还配不上她?
这辈子的锦瑟和洛荷生压根没打过几次交道,可锦瑟却知道,无论洛荷生有没有前世的记忆,无论身处在什么地方,他恐怕都会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想法,知道她无心与他再续前缘。
对此,锦瑟有些叹息,却又有着了然。
上辈子的洛侧君虽然不得她的真心喜爱,但她还是给予了他该有的尊重和体面。
身为大周皇族,她没有办法拒绝女帝赐婚给自己的一众男人,却也没有亏待过他们,哪怕洛荷生在君傲时曾经意外失身,她也闭口不谈甚至假装不知。
但曾经的洛侧君自己却为此整整折磨了自己的一生,于是过分的自卑让他这一辈子如补偿自己一般活得过分的自傲。
物极必反,这辈子的洛侧君哪怕没有前世的记忆,但他潜意识中却是想要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势压迫住她让她低头,仿佛这样就可以补偿自己那不得志的郁郁一生。
这原本应该是种冒犯,可这辈子的洛荷生却也让锦瑟觉得有些有趣。
他太骄傲了,骄傲到甚至妄想将她先打落尘埃,逼迫她成为低头的那个人。
若是没有度过煊赫的大周亲王那一生的玉锦瑟,或许还真可能成为他的禁裔,被他彻底压服。
可眼前的玉锦瑟却是从里到外都不是最初那个性情温婉柔和的懦弱女子,有她在大周的两百多年生活,再在君傲和西塘两位帝王的多年陪伴下,性情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并不反感这一世的洛荷生的这种强势和桀骜,但也绝对没有兴趣成为他的猎物。
于是,原本觉得自己智珠在握的少帅竟然没有意识到,最终被驯服的其实还是他自己。
在洛荷生的压迫下,玉婉言忍着疼痛又战战兢兢地说了一些玉锦瑟的过往,在她的描述中,锦瑟不过是个靠着美色勾引男人一无是处的贱人,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的废话,洛荷生气势更是沉冷,整个房间都仿佛气温骤降了几度。
“玉锦瑟最善蛊惑人心,甚至可能会什么邪术,除了祁先生,还有余青城,那些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性情大变,对她言听计从的,连她身边的两个仆人都是我父亲的心腹,当初竟也轻易被她收服,我怀疑她根本就是个妖孽。”
听到这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洛荷生的眼眸微微一缩。
“无稽之谈。”他冷笑一声,语调沉冷,“说了这么多,仍然都是没用的废话!”
他显然是对玉婉言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起身预备离开。
只是在最后一刻,洛荷生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玉婉言:“我再重复一次,玉锦瑟是我的人,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嘴巴里对她不敬的言辞,也不想看到玉家继续在她的身上打什么主意,这个话你带给玉承芳,否则的话……。”
他深深地看了玉婉言一眼利落离开,而玉婉言已经注意不到洛荷生说了什么话,只洛荷生最后那一眼,就已经让玉婉言从脚底板升起了凉气,甚至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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