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椿耐自己会做饭,吃完饭后太宰治毫无形象的躺在了沙发上。
“椿耐真是太棒了~”太宰治鸢色的左眼看着鹤见椿耐,笑着。
“啊…嗯”鹤见椿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也坐在了沙发上。
他用余光看着太宰治,太宰治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深棕色的短发软软的搭在脸颊。
‘太宰先生真的很好看啊……’鹤见椿耐耳朵又红了起来,连忙移开了目光‘好奇怪…心脏跳的好快…’
鹤见椿耐闭上双眼,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太宰治睁开了微眯的眼睛,扭过头带着笑意的看着鹤见椿耐。
‘椿耐真的很可爱啊…’
“咳,太宰先生还回去吗?”鹤见椿耐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天都黑了,我害怕嘛,椿耐让我住一晚嘛~”太宰治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冲鹤见椿耐撒着娇。
“啊…啊,当然,没问题”鹤见椿耐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他连忙站起身:“我、我去收拾下房间”
说罢,鹤见椿耐逃也似的离开了。
房间里,鹤见椿耐把门关上,他靠在门后耳朵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右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鹤见椿耐抑制住自己奇怪的心情,迅速收拾好房间后一脸淡然的走了出去。
但鹤见椿耐在面对太宰治时还有一些不自然。
“已经收拾好了,太宰先生”
太宰治躺在沙发上依旧是衣服慵懒的模样:“知道了——”
鹤见椿耐叹了口气,在面对太宰治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心累的感觉,心里不由得为作为太宰治搭档的中原中也点了个赞。
远在港黑的劳模中也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随后中原中也揉了揉鼻子:‘啧,一定是太宰那个混蛋又在骂我了’
对此,鹤见椿耐并不知情,他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鹤见椿耐做了一个很熟悉的梦,熟悉到让他恐慌。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的黑暗,只有以他为圆心的一小束光芒,显得有些诡异。
梦里的他一直向前奔跑,他想停下来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人操纵一般不听使唤。
身后,是他曾经的噩梦——他的亲生父母,也是第一个被他亲手杀死的人,在那坐山上。
他的母亲原本清秀的脸已经布满抓痕,和他的父亲一起追着他。
不知何时鹤见椿耐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周围景象却变了。
周围是熟悉的配饰,那是他曾经的家,不知何时他变成了幼时的样子,他躲在床下,听着床上传来的暧昧的声音,周围有些漆黑,鹤见椿耐努力的捂住自己的嘴。
他悄悄的爬了出去,房间没关门他出来的很容易,一出门他就遇见了喝的烂醉的父亲。
鹤见椿耐立刻掉头就跑却被抓住了领子,门外传来振振刺骨的冷风。
“呼——”鹤见椿耐猛的惊醒,他烦躁的揉了揉脸,眼神有些呆滞:“怎么又梦到了,明明已经好长时间了”
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刺骨的冷风从半开的窗口吹来。
鹤见椿耐依旧是呆滞的坐在那里,靠着床,紫色的双眼不复往日的神采,如同他刚进港黑那般,像一个精致而又冰冷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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