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不言不语地凝视着白浅,白浅尴尬一笑,她也没想过,宴席才刚开始,她就一杯酒灌醉了今日的寿星。
润玉醉后也是斯斯文文的,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其他人。
东华挑了些吃食放进润玉的碗中,白浅也在一旁帮衬,估计着润玉吃了七八分饱,东华就提前离席,送了润玉回房。
当天际泛起了金色的霞光,润玉清醒过来,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酒,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不由有些好笑:他的生辰宴上,他竟毫无参与感。
推开房门,东华正坐在不远处的花木下,闲散地斜倚在树身上,一只手垫在后脑,另一只手拿了书简,不过不是用来阅览的,而是盖在了脸上。
听到门扉的响动,东华扯下书简,露出了眼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毫无困意:“润玉休息好了,现在可要去看看他们送来的生辰贺礼?”
润玉应允了下来,跟着东华进了一个稍显空旷的房间,房间一处安放着一个置物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送给润玉的贺礼。
东华视线扫过置物架,就知道都是什么奇珍异宝,还给润玉一一介绍。等到听完,润玉发现这些贺礼中竟没有东华的。
这时,东华台手化了张长榻矮身坐下,并示意润玉坐在对面:“润玉,我的贺礼可有三件。”
东华取出了第一件贺礼,是一件流光溢彩的法衣。它通体呈金红色,仿佛揉碎了正午的耀阳,细细的掺在了法衣上,看上去光彩华丽、引人瞩目,实属是不可多得。
东华抬手拂过法衣,耀眼的赤金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素淡的竹月色,这才将法衣递到润玉手边:“这个颜色可还喜欢?”
润玉看了良久,回了一句喜欢,一抬手便换下了身上素白的衣衫。
若说润玉着白衣是飘然出尘,那青衣则添了几分清雅,东华左看右看,觉得甚是满意。
润玉觉得衣服似乎洋溢着一股火气,并不灼热,透着一股温暖的感觉,不由问了一句材质。
东华撑住下颌,平淡的声音竟带些遗憾:“润玉还记得伤了你的火凤凰?这是用它褪下的翎羽编织而成。火羽本可御火,兼之火凤凰入魔,亦可规避魔气。”
说着,东华取了一支木簪,托在手心处供润玉细观。
这木簪看似简朴,但仔细观察,就能看到上面若隐若现的精美龙纹,木质温润细腻,润玉辨别过后,有些不太确定:“帝屋木?”
东华微微挑眉:“润玉当真博览群书,这种冷僻树木也能知晓。”
润玉哑了一瞬,回想着书上的描述:叶状如椒,反伤赤实,可以御凶。据说这树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抵御凶邪之气。因着帝屋木极为难得,倒也合了这句冷僻。
润玉本以为法衣已经足够珍贵,谁想到第二份礼物还要更胜一筹。
东华手下一动,龙纹木簪便插在了润玉的发上,看上去更是清俊洒脱,与这青格外般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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