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和再次醒来时,心里很诧异,他饮下鸦酒,怎么还会醒来?他强自镇定,半坐起身环视四周:房间布置简洁考究,各色用具一应俱全,柔和的日光透过木窗洒了进来,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驳。
李景和正在思索,门扉轻响,明黄色的颀长身影缓缓踱步而来,他将手边的木盒放在案上,最终停在了李景和的身边:"景和,你醒了?"
李景和微松了口气,对上了纪雁南的双眸:"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纪雁南声音轻缓的解释道:"我知景和是被人陷害,迫于满朝文武的压力,我不得不命人送了假死药,保你一命。这里是皇城中的偏僻宫殿,鲜有人至,你且安心住下。"
李景和心中稍定,又有些担忧的问他:"不知家父现在如何?"
纪雁南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景和放心,国师现下一切安好,等到幕后真凶伏法,还你清白,你们父子自可团聚。"
李景和心中感激,拱手行礼:"谢皇上为我劳心费力。"
纪雁南面容和煦,声音和缓:"你我自幼的情分,哪里用得着这般客气。不说这些了,景和睡了许久,先用些小食。"
李景和被纪雁南这么一说,当真觉得腹中饥饿,揭开食盒取出粥菜,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来。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纪雁南无微不至的关照着李景和,但李景和愈发不自在。直到李景和偷溜出殿,听到宫侍闲聊才知道:藩王伏诛已过半月,而他的罪名也已洗清。皇上痛悔难当,给予他死后哀荣。
李景和听得脊背发凉:这么说来,纪雁南根本就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入夜,宫中灯火通明,宫侍们提着灯笼四处寻找李景和,一声一声的唤他:"公子,公子......"
李景和躲在假山缝隙里暗中观察,夜风拂过,他衣着单薄,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你果然在这里。"李景和吓了一跳,随即被纪雁南强行拉出假山。
纪雁南薄唇紧抿,揽住怀中冰凉的身体,快步走回寝殿,这才质问出声:"景和这是在做什么?"
李景和微敛了眸,反问道:"这句话该我问皇上才是。"
纪雁南眸里情绪交错,似有风暴翻涌,透着些风雨欲来的意味:"景和既已知晓,难道猜不出原因?"
李景和不可置信的偏过头,不想看他:"微臣不知。"
纪雁南凝着他的眼神格外幽深:"景和说过,愿此生长伴君侧,我只是想让你履行诺言。"
李景和漆黑的瞳仁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你明知我说的是君臣......"
纪雁南俯身贴住李景和,唇齿交融,李景和未尽的言语淹没在厮磨声中。
李景和隔着单薄的春衫,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纪雁南冰凉的指尖,正沿着面颊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小腹上。
殿中檀香缭缭,李景和渐感手脚乏力,不禁脊背一寒:"纪雁南,你当真一点体面都不肯留给我?"
纪雁南停了动作,转身出门吩咐两句,便有宫侍鱼贯而入,捧着的锦盘中摆放着喜服、饰品。
纪雁南挥退宫侍,自力更生的换好喜服,又不顾李景和的抗议也给他换上,扶着他来到了另一处宫殿。
李景和看着满目的红色,表情一片空白,只觉眼前人陌生得可怕。
纪雁南知道他难以接受,但也没有改变想法,命宫侍扶稳李景和与自己拜过天地,这才又回到软榻上:"现在,我们可是名正言顺,景和应该无话可说。"
李景和倾尽剩余的力气奋力挣扎,却被纪雁南轻松地压制住。床慢落下,暖昧的呻吟声在室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长夜渐落,李景和蜷缩在软榻上,赤裸的身上盖着丝被,眼尾绯红,眉心不安的皱了起来。
纪雁南伸手一寸一寸地抚过李景和的脊背,眼里是化不开的偏执:大雁南飞是为了追寻温暖,可江南春光再是明媚,又哪及身侧的春和景明。
他们进了秘境都没有记忆,所以都是按照话本走的,结果单身仙走草根开挂、逆袭打脸的起点流,仙侣走缠绵啡侧、你依我依的晋江流,他们就不小心就走了强取豪夺、关小黑屋的海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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