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 gentle with yourself . You're just a child of the universe . You're just like a plant star.
对待自己温柔一点,你只不过是宇宙的孩子,与植物、星辰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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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每天凌晨,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在唐晓翼的字典里,从来就不会有失败和放弃这两个字眼出现——逃跑计划务必要贯彻落实到底。
只是他这次不走门了,这回爬窗。窗外现在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空调外挂机,但却构成了他跑路的主要道具。
唐晓翼身子轻,站在外挂机上稳稳当当的,充其量就是往下跳的时候会有点声音,这也是难免的。他之前倒是从未选择过这个时间点逃跑,想来也不会有太多人发现他了。
事实上,确实没有很多人发现他跑路。
因为他才跳了一个就被人发现了。
唐晓翼蹲在空调外挂机边上,还保持着要往下一个跳的姿势,和旁边从窗户里探出来的脑袋面面相觑:“……你不是不住院么,搬我楼下来干嘛。”
凌邪撑着脑袋没说话,他现在困得要死。至于为什么搬到这里来,只是单纯的觉得唐晓翼还会逃院而已。他虽然没怎么亲眼见过,但是他对唐晓翼以往疯狂的逃院行为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说拉倒。唐晓翼趁着凌邪打哈欠的功夫,手一撑就往下跳,满头栗色的呆毛在夜风中飘荡,格外的狂放不羁:“那你回去睡吧!”
“睡个屁!”
凌邪硬生生把剩下的半个哈欠吞回肚子里,他没想到唐晓翼当真对逃院这件事如此执着,哪怕被发现了还是要跑,一脚踩上窗台就蹿了出来:“你就不怕烧糊涂了摔下去!”
唐晓翼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能走了!
地面上早就有人等着他了。
埃克斯背着双手站在冷风里,微微发青的眼圈昭示着他的一夜未眠。他可是个老人家了啊,这种事对他简直太不友好了。
“你就不能放他回去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是吗?”
“你怕不是老糊涂了。”慕寻声一身白大褂,揣着双手抬着头仿佛在看杂耍:“他本来就是那种喜欢作死的家伙,我好不容易才把渐冻症给他压下去,放他回去待两天,他能把自己作死在家里。他之前有一次发作,不是也是低烧非要乱跑才起来的么。”
埃克斯一拍脑袋,他还真把这茬给忘记了。唐晓翼这家伙最近太正常了,他完全忘了是一直靠吃药才保持的。
真要再出什么事儿,他上哪儿去给他找第二个密密尔智慧泉去?
但一直跑也不是个事儿啊……总得有人盯着他吧?可是基地里那几个臭小子敢管他么?看他们平时那样子,估计也靠不住,没准儿到时候又被唐晓翼忽悠成了帮凶。
所以这个盯着他的人,一是要有足以跟他匹敌的地位,不会看见他就绕道走的那种,二是这个人得有和他相当的实力,能阻断他的作死之路,三是这个人要足够的可信……
埃克斯仰头看着两道飞跃腾挪的身影,心里渐渐有了打算:“让他回去住,找人看着他就行了。”
慕寻声若有所思:“他俩见面就掐,你不怕他公报私仇把人给弄死了?”
“不会,我会跟他谈谈的。”
“我觉得他知道了真的会宰了你的。”
埃克斯摸摸鼻尖:“但总是要有人看着他不是么?再者说,他们马上就要合作了,反正也不可能一直瞒着不说,那还不如现在告诉他。而且你就有足够的时间去研制新的药了不是吗?”
这栋楼是医疗部最高的一栋,但是他们俩在下面聊了半天,上面两人也已经落地了。
唐晓翼看见慕寻声就生气,看到埃克斯更恼火:“你们来干嘛,三跟半夜不睡觉等着熬夜升天么。”
凌邪紧随其后,正好将这句话纳入耳里,翻了个天大的白眼儿道:“是么,我看你才是要升天的那个。你说你跑了半天还得回去,不嫌麻烦啊。”
“不用,”埃克斯冲凌邪招招手:“晓翼你可以直接回基地了。”
“为什么?等他回去把自己弄死?”
唐晓翼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能不住院就是好,谁要管他憋什么坏招儿。
凌邪看他穿了一件空荡荡的病号服就嘚嘚瑟瑟的往外走,气急败坏的把外套丢了过去:“冻死你得了!”
唐晓翼瘪瘪嘴,到底还是笑纳了这件外衣。
脚上踩着啪嗒啪嗒的拖鞋,潇洒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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