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寂静和冰冷。
等两个店小二从昏迷醒来,看着自家的老板光着身子……
“笑什么快帮我解开!”
萧瑟忍住浑身的酸痛,艰难的从卓上爬了起来,看着满地狼藉的东西还有衣物,他皱了皱眉头。身上有不少叶皖留下的抓痕,他咬咬牙,只好穿上了店小二给他拿的外衣。
看向倒地的叶皖,他微微一愣。
只见她闭着眼睛,睡颜恬静,长睫毛扑朔扑朔的扇动着,嘴角勾勒出淡淡的弧度。她的鼻尖冒着细汗,脸颊通红,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贴在她的额头上,看上去柔弱而又美丽。
“你到底是不是阿皖?”
萧瑟摸着叶皖的眉心陷入沉思。
许久叶皖被冷风吹醒,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很胀,身体好疲惫。
“你醒了?”
一声温润的声音从她身前传来,萧瑟调着药膏想上前撩起叶皖的被子,叶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腰间一阵酸痛袭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瞪向萧瑟。
“你要做什么?”
萧瑟的手停在半空,嘲讽似得笑了笑。
“昨天是女流氓,今天倒装起纯情小白花了。”
叶皖有些尴尬,昨天她表现的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猛了。
“女流氓就女流氓,你是不是还想被按在桌子上?”
萧瑟把药膏塞进叶皖的掌心里,“还是把药涂上吧,那么猛都把自己扯伤。”
叶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居然全身酸痛无力,她皱了皱眉,看来昨天玩脱了。
打开药膏抹在身上,还算清凉。
休息了许久,艰难的扶着墙下楼,只见萧瑟还坐在昨天靠窗的位置,蓝衣狐裘品茶赏着外面的雪景,倒也惬意。
叶皖撇撇嘴,真是个怪胎,明明身子骨那么虚弱,还有闲情逸致欣赏雪景,也不怕冻坏。
叶皖坐在他对面,拿了盘瓜子嗑了起来。
“昨天?”
“闭嘴!”
萧瑟不想提及昨天的事情,像他以前都是欺负别人的份,现在却被个傻女人给玷污了贞洁,而且现在他还在隐隐作痛,差点没把他干废。
萧瑟越想越恼,恨不得吃掉她泄愤,但碍于自己现在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狠狠的盯着叶皖,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噬殆尽。
“你别这样看着我。”
叶皖被他看的有些瘆得慌。
“你不记得我了吗?昨天你叫我了萧楚河,到底是谁派你过来的?白王还是赤王?”
不知道这萧瑟是抽的什么疯?说这么多些她听不懂的话。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萧瑟不语,昨天拔了她的衣服看,虽然没有阿皖眉间的朱砂,可她柔软三指处有一颗红痣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若真是白王跟赤王安排过来,应当没有这处细节,这痣应除了他绝无第二个知道!
——
望城山坐在桃树下的赵玉真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掐指算了算,只见桃花树的花瓣忽然飘荡了起来,落在他的唇。
“小仙女你果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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