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常年身穿黑色风衣,戴着一顶永远也不会落下的黑色帽子,组织的优秀劳模,令我敬畏的前辈。
相传他冷酷残忍,嗜杀成性,据他的司机兼小弟伏特加透露,琴酒从来不去记已经杀掉的人的脸和名字。
所以当我拿着工藤新一的资料,慢吞吞走到他面前,递过去后。
琴酒问我:“这小子是什么人?”
被你用组织研究的药杀死的小白鼠啊。
我沉默了一下,想起组织传闻。
琴酒前辈,可真是一个冷酷的男人。
我指着几个月前的报纸,想起组织每天给琴酒订购的报纸,都被当柴火烧了吗。
当然,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出任务到处跑的组织劳模,没人能指望送报小哥风雨无阻全世界给他一个人送报纸。
我开始给琴酒科普一个高中生侦探小鬼被称为平成年代福尔摩斯,日本警察救世主的故事。
琴酒听我说完,从烟盒拿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
这我懂,给大哥点烟嘛,但我又不是琴酒的小弟伏特加,前辈是前辈,小弟是小弟,这种事还是要分清的。
我退后一步,递出刚从爱尔兰遗物里面找出来的打火机给琴酒,条件有限,有打火机都不错了,你自己点烟。
琴酒看死人一样的看我一眼,喉中溢出一丝冷笑声。
在他点烟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又退后一步。
满满的胶原蛋白的味道。
琴酒的头发……被烧焦了一撮。
其实我挺尴尬的,但转念一想就不怕了,虽然是我提供的打火机,但这是爱尔兰的遗物,头发也是琴酒前辈自己烧的。
这会成为琴酒一辈子都愿意说出口的黑历史吧,正常人哪能点支烟烧到自己头发呢,又不是傻子。
我想了一下,觉得要安慰一下头发被烧焦的同事,毕竟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
我向琴酒发出邀请:“琴酒,晚餐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当然要你请客。
都六点了,先吃个晚餐,我们冷静下。
琴酒偏过头没回答,他扯出一个邪魅又可怕的冷笑:“都夏美隆, 之前开会朗姆是不是提过,组织在警视厅有新的安排?”
我开会一贯喜欢摸鱼,不过关于针对警视厅及毛利小五郎的那次会议我看过会议记录,因此整个人都不好了。
会议的内容有一项是关于是否要在警视厅安插新卧底的讨论会,组织的中层以上干部全部参与,这条被所有人举手通过了。
因为不通过朗姆就会弄死你……他就是这么凶残的二把手。
什么!不就是看到琴酒的头发被烧掉了么,这点小事都要和我计较,琴酒竟然如此小心眼!
他是想推荐让我考公务员进入警视厅么,还是杀了我吧!
太恶毒了!我可是个学渣,这个我办不到啊!
我虚弱地反对琴酒:“不合适吧琴酒,我的工作由你来负责么?”我大小也是个组织中层小干部啊……
话一说出口我就非常后悔,琴酒那个工作狂的话,还真的很有可能。
琴酒接着抽烟,想了会才说:“也要看Boss的安排。”
我跟着琴酒的思路,突然想到,不是还有个贝尔摩德在日本没事干,每天都在吃喝玩乐吗?
这重要吗,这不重要!
于是我很有耐心的接着询问琴酒:“琴酒,我们出去吃饭?”
不吃饭就在办公室坐着,我要约在米花町的寿司师傅朗姆吃个饭,增进一下同事之间的情谊同时顺便再给朗姆打琴酒的小报告。
琴酒被我磨的有些不耐烦,随手把抽剩的烟蒂扔进烟灰缸,站起来。
“我和伏特加说一声,你想吃什么?”
我迅速从手机相册找出上次吃过的一家拉面店宣传单:“是杯户町的一家老店,自称是美味得要死的拉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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