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看着从马车里伸出的剑,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于马车旁双手抱胸看戏的珑清,马车顶拿着一瓶药的费介,范闲想,是不是之前自己写信催债,让人记恨上了?
“李珑清,这是什么意思?”
珑清看着范闲求助的眼神,还是敲了敲马车壁,“小冰块,提司的令牌是院长给的。”
马车里的声音又是那般冷静,“殿下,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了什么,滥杀之人,不应处提司之位。”
珑清听言冰云拿殿下两字噎自己,就知道小冰块生气了。在多年未见的损友和刚刚占便宜亲了一口的小冰块中间,珑清很懂得取舍。
只见她对范闲耸耸肩,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嘴型还无声说着,‘死道友不死贫道。’
幸好费介还站在范闲这边,用毒药威胁了想上前的四处探子们,又敲打了一番言冰云,让他把剑收了回去。
言冰云听着马车外的动静,大概已经知道那小丫头跑到范闲身前了。他心头泛着酸意,虽然很想阻止珑清和范闲的交往,但她的小丫头是理应自由的,正如她尊重他去北齐的选择自由。
“范闲,我们会再见的。”走远的马车里传出带着寒意的声音,言冰云能控制住掀起帘子的想法,但终究还是控制不住醋坛子的声线。
范闲打了个寒颤,颇赞同地朝珑清点点头,“果真如你所说,京都形式复杂。”
珑清翻了个白眼,想着言冰云又没对他出手,哪里来的这么多感叹,可是看着远处的范府马车,周边有一大群红甲骑士围着,又觉得范闲也不是无病呻吟。
毕竟,他还未入京都,监察院四处就出了纰漏,庆帝的红甲骑士去儋州接他,还有小冰块……
珑清怨怼的眼神瞪了范闲一眼,换来了他的不解。
“李珑清,你这是怎么了?许久没见,不给个拥抱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个态度?”
“呵,我和我准男朋友因为你异地了,不揍你就算不错了!还拥抱?想peach吧!”
两人往范府马车走着,红甲骑士看到珑清也没有吃惊,他们身为庆帝亲兵还是认识皇室成员的。只是,范闲搭在珑清肩上的那只手,想必很快就会传到庆帝耳朵里了。
珑清吐槽完没等范闲八卦,又想起那个曾经指点过自己短刃的滕梓荆,沉下了语气,“范闲,所以滕梓荆……”
质问的话还没落地,珑清看到马车上露出的脑袋,一时语结。
“嗨,他想假死脱身,我帮他一下。”范闲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指着滕梓荆说,“他又想回京,顺道蹭……”
珑清听不清范闲接下来的话,因为她已经上前和滕梓荆打斗起来,两人节奏紧凑的动作,看上去赏心悦目的,因为没有真气,范闲还看的不够过瘾,觉得是花拳绣腿。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范闲还在旁边做起了教练,“李珑清,你行不行啊?滕梓荆,你怎么不用力呢?打着玩儿吗?”
不过,等两人打斗动作吸引红甲骑士上前时,他又回头和红甲骑士说,“没事儿,两人切磋着玩儿呢。”
珑清:“……”
损友,是不见我受伤不爽吗?
滕梓荆:“……”
这大少爷怎么还在这小姑奶奶面前拱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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