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范闲摁掉闹钟,费力地睁开眼。
不过,闹钟?
范闲凌乱发丝下的眼神由涣散变得锐利,对上天花板上的吊灯,又顿时迷茫。
是梦吗?
插入腹中的刀剑。
霸道真气在身体里的奔涌。
还有那笑的明媚的少女······
闹钟第二次响起,范闲猛地坐起身,不再回想平生最为清晰的梦境。
今日是他交论文的日子,和叶教授约的九点,着实没时间再睡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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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图书馆。
范闲发呆,还在想着那梦里的姑娘。
梦境太清晰了,她的笑容,她的愁眉苦脸,她犀利的言辞,还有那一夜他亲吻她额头的触感,都无法遗忘。
这段时间,每晚,他入梦,都会见到她;每早,他醒来,都是湿了床被。
他记不得这几夜梦的细节,却也有些片段忘不掉,梦里,珑清的雪白诱人,她的俏若芙蓉,她的含苞待放,她的娇嫩欲滴。
叶教授看范闲浑浑噩噩的样子,关心道,“范闲,是不是最近赶论文,太累了?看你眼下乌青,如果是失眠,我推荐你一个中医,她虽然年轻,但医术颇好。”
范闲摇摇头,“谢谢教授,我不用······”
他的话没结束,被手里名片吸引了注意力。
李珑清。
他立刻抓起身旁书包,抢过那名片,跑开的空气里留着回音,“谢谢教授!我也觉得自己该去看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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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范闲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内心有些激动。
他走到屋里,看着那坐在桌后的白大褂,他的记忆突然想起梦里和那小女孩去乱坟岗的一幕,白衣的小女孩到了现实,成了白衣天使。
珑清看着面前盯着自己发呆的男子,有些二哈的傻笑憨样,她低头看起了病例,范闲,这名字······
她笑了笑,想着搭脉,提醒道,“范先生,您的手请放到布枕上。”
“哦哦。”
范闲感受手腕间柔凉的触感,有些心猿意马,脉搏也没那么准确。
“范先生,你是刚刚运动了吗?如果是这样,切脉是不准的。”
珑清抬起手,问了下外面没有排队的病号,便想着不如聊一会儿,“看你面色,范先生最近休息不好吗?有什么不适,可以说说。”
“最近睡眠多梦。”范闲深呼吸几次,不再总想着自己梦中的内容,“有些影响正常生活了。”
等范闲气息正常后,珑清再次搭脉,许久后才放开,面色有些尴尬地说,“范先生,还是要注意,不要因为年轻太过放纵······气血两虚······”
范闲想起这些日子换的被单床单,面色爆红,没想到会给她留下这样一个负面印象,赶忙解释道,“我没有······就是早起会······”
珑清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是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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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范闲在一间清吧偶然碰到珑清。
这酒吧名为清茶淡酒,古风古色的装修,不少珍惜的古书,还有专业的古琴演奏。
是叶教授推荐的地方,有他需要的资料,他只是点了杯茶,想着在这儿看不能外借的书。
不过,范闲看着那在台上抚琴的女子,温柔的模样真的是自己梦里古灵精怪的丫头吗?
范闲目光有些无法集中于书上,看她温温柔柔地鞠躬下台,才回神到书上。
“范先生,这是我们老板送的酒。”穿古装的少年,胸牌上写着‘沐轩’,他送来一瓶酒,不过托盘上还有一张古风信纸,上面不伦不类的用毛笔写着一首英文诗。
I always miss you
So I miss you
So I miss you
So I miss you so much now
(我总是逃避你,于是我错过了你,终于我失去了你,以至于,此刻的我如此的想念着你。)
范闲猛地站起身,这是他与珑清在北齐分别时,他写的信,是他后悔错误的一见钟情,是他后悔没在珑清离开南庆前抓住她,是独在京都对她长久的想念,是满心的表白与爱恋。
刚刚珑清离开的方向,他掀起后台的帘子,看到珑清对着冒着热气的火锅,露出古灵精怪的笑容,“范闲,羊肉火锅吃吗?补气血。”
范闲冲上前,紧抱住珑清。他在她耳畔说,“今晚让你知道我气血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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