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儋州城外通往北方的道路仍然有些许凄凉,只有一两只寒鸦飞过,留下“嘎嘎”的叫声。
一大一小,两人一马行于小道上,只能听见石头被踩后的声响,和马不时的“咴咴”声。
送费介离开的范闲没有看到珑清的身影,“老师,珑清呢?”
费介掏出一封信,递给范闲,“她大概是怕在你面前哭丢脸,所以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范闲难免情绪低落,还想着早知道这样,昨日就不该逗弄她,要不然,今天应该也能见上一面。他接过信,抬头看向费介,“老师,珑清是不是生我气了?”
“当然不是!昨晚她还为离开儋州难过了许久,抱着范老太太不愿离开,沐大人都专门去哄。”费介说到一半,打了个喷嚏,“珑清大概是在想我。”
小范闲翻了个白眼,‘要想也是想我,好吗?’
实际上,早就忘记自己那匹仿生马的珑清,现在正和沐轩循着信号找那辆失踪了半年多的马车。
凄惨的声音回响在密林里,让人头皮发麻,“那老头竟然没拴好我的马······大米啊,你在哪儿啊?大米!”
沐轩跟在珑清身后,大概对于大米这个名字的由来有了猜测,米白色的马?果然是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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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范府的范闲拆开珑清的信,里面并非什么煽情的话语,而是弗罗斯特的诗,《The Road Not Taken》,《未选的路》。
范闲看着最后的那句被勾画出的句子,不正是昨天他的感慨?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范闲看向被白云遮住的天,非晴空万里,却比珑清来之前的天好看许多,是因为心态吧?这世上有人理解他,明白他,懂他的想法,连吹过的风都能带上自由的青草香。
不过,等他翻到下一页,被捏皱的信纸,揭露了他现在的气愤。
只见被揉皱的纸上写着,「范闲啊,走之前,我借了你不少银子买儋州的美食特产(会分享给咱妹妹若若的),等你到京都还你啊!没事儿,常写信联系啊!如果是讨债,就算了!」
范闲扔下手里的纸,跑到自己藏零花钱的地方,只看到空空的匣子,里面连半个铜板都没有。
他抱匣痛喊,“李珑清!”三个字直回荡在范府上空。
当日,范府上下都在讨论,这小少爷和公主殿下关系果然好。公主刚回京都,小少爷就茶饭不思的屋内痛哭,同时不断地喊着公主的名讳。
周管家在自己的房间,颤颤巍巍地铺好了信纸,提笔给远在京都的柳如玉写信,「夫人,范闲和公主关系匪浅······」
几日后,柳如玉收到儋州来信后,皱起了眉头,看着还在襁褓里熟睡的范思辙,对自家儿子的未来,多了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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